王寒轻固执得像牛,裴戎怕自己跟他在厂里起争执,咬牙切齿地说句“谢谢”。
两人刚好走到停车场,裴戎指着那辆中规中矩大众,“你开车来那就不送你,再见。”
裴戎径直朝车走去,他知道王寒轻还站在原地看着他,这小子到底想干什?还舍不得走?
手刚扶到车把手上,裴戎低头看眼,车门上什时候被蹭掉车漆,不对,车胎也被人放气,他往后看去,后车胎也瘪,他赶紧绕着车走圈,四个车胎被放气。
这时,王寒轻也走过来,顺着裴戎目光看过去,“谁弄?”
怎还没走,“有事?”
自己头重脚轻,已经没闲工夫去问王寒轻为什还在这儿。
王寒轻将手上塑料袋递给裴戎,“把药喝。”
这语气生硬,活像是裴戎欠王寒轻多大债般。
王寒轻似乎没觉得自己说话方式有什问题,表情没什变化,只是那份执着从他手背上青筋,bao露出来,“拿着。”
这简直是波未平波又起,裴戎哪儿知道谁弄?原本手脚酸软裴戎时间很火大,转头看着王寒轻那张脸,遇上他就没什好事,谁弄,自己看他嫌疑就最大。
王寒轻猜不到裴戎在想什,“有监控吗?看看监控。”
裴戎车上行车记录仪熄火后就不工作,只能去门卫那儿调监控。
可厂里到处都是监控死角不说,连围墙都是摆设,去年下雨冲垮围墙,到现在还没修好。
裴戎眉心跳,先不说他和王寒轻还没熟到那个地步上,他好歹比王寒轻年长几岁,有王寒轻怎说话吗?
裴戎有点上火,脸上微笑已经有些勉强,“你好意心领。”
王寒轻可不吃裴戎这套,他抓住裴戎手腕,把装着冲剂塑料袋硬塞到裴戎手上。
制药厂位置偏僻,周围只剩下道路施工还未拆迁住户,附近没什配套生活设施,王寒轻想要买药还得开车往市里去。
好心是好心,只是秤砣样好意,砸到裴戎脚背上,他都嫌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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