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声质问那个女生,明不明白哪些是她工作时间该完成任务。”
这时,有人接过话,“不过也怪那个实习生,做事慢吞吞,买个咖啡,拿个快递,能下下楼溜达个小时,谁知道是不是跑去玩。”
赵小岚没说话,他对王寒轻是又怕又敬,有本事人,说话硬气,腰板也直,原则不会因为对方是什来历而改变,对谁都个态度,好像谁都得罪,好像谁都没得罪。
赵小岚替王寒轻办事挺靠谱,第二天便告诉王寒轻他朋友能买到,也就等周时间,他朋友回国,顺便带回口琴。
人情是这世界上最难还东西,王寒轻不敷衍,他不打算拿顿饭来感谢赵小岚,“下次有什需要帮忙,可以告诉,谢谢。”
赵小岚也和同事相处段时间,他们也没有那难相处吧,“他们不是挺好嘛…”
“对你挺好。”王寒轻往茶水间外瞥,“因为你是秦赫亲戚。”
赵小岚心脏沉,找不到反驳话,他隐约意识到,他刚刚说错话。
王寒轻叹口气,“你是怎进来,对而言没有差别,想学就该拿出学习态度,你在大学已经偷懒,既然你家有人脉,你有关系,好好利用起来才是正确。”
被扯开遮羞布赵小岚很是难堪,王寒轻直戳他要害,他大学懒懒散散,到工作上也是得过且过,安排给他事情,他好像都做,只是点东西都没学到,还是大学时期欺骗自己那套做派。
赵小岚问得很谨慎,他没见过他师父吹口琴,也没听说过他师父会口琴,或者本身谁都不解他师父,又或者是拿去送人礼物,送人可能性倒是很大,只是会是谁呢?
“嗯。”东西没买到,王寒轻先说谢谢。
王寒轻客气,反倒让赵小岚不自在,他干笑道:“只是买东西嘛…小事,还以为…”
“以为不让你在办公室聊天?”王寒轻也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,不懂旁人脸色。
话摆上台面讲,总会有人尴尬,赵小岚快要笑不出来,他还试图掩饰,“也没有…”
赵小岚见王寒轻将口琴从盒子里拿出来端详,随后又擦擦口琴边缘,小心翼翼地放回
“知道…”
王寒轻接杯水递给赵小岚,“进去吧,口琴事情,谢谢你。”
赵小岚握着水杯,个人回到办公室,同事伸出脖子张望,确定王寒轻没有跟着进来,才小声嘀咕,“挨骂吧?”
没挨骂,只是比挨骂还让赵小岚醍醐灌顶。
又有人眉飞色舞地跟赵小岚说道:“上次有个来们这儿实习女生,工作没完成,被王组长骂哭。”
“知道他们在背地怎说。”
赵小岚鬼使神差地问道:“那他们说是真吗?”
此话出,王寒轻冷眼看着他,他咬住嘴唇,心道自己话怎这多啊?
流言不分大小,都是三人成虎,以讹传讹,人多力量大,真相也会趋向人多方,没人问过王寒轻是不是真。
“在你之前,也有实习生来实习,是面试进来。”王寒轻将“面试进来”这几个字重读,让赵小岚羞愧难当,“有些人以公司老人身份给实习生施压,给实习生安排工作之外事情,还故意刁难,不肯放实习生回自己工作岗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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