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戎抬着眼皮看向王寒轻,王寒轻问是什?口琴?还是前男友?“以前挺喜欢。”
“为什是以前?”
裴戎叹口气,前男友自然是因为学业两人分道扬镳,只有口琴,“小时候喜欢是兴趣爱好,上学后,爸觉得耽误学习,不务正业,后来渐渐也不怎碰。”
那现在有机会,父母也不会反对裴戎兴趣爱好后,他还会喜欢吗?
王寒轻追问道:“那新送你喜欢吗?”
裴戎接过琴盒打开眼,意外到眉峰挑,盒子里躺着把银白色口琴。
“你怎知道会口琴?”裴戎已经很多年没碰过口琴。
王寒轻并不是全然不解裴戎,有些遥远秘密,连裴戎自己都忘记,王寒轻还牢记在心里。
“见过你吹过次。”王寒轻顿顿,面露迟疑,像是不太愿意提起,“校庆,你陪你前男友练琴,以为你们会有合奏表演,正式演出时候,你只是朗诵。”
王寒轻不是吃醋,他知道自己位置,爱而不得,是嫉妒。
裴戎情不自禁地“嗯”声,不是回答王寒轻问题口气,“试试吧,不试怎知道呢?”
王寒轻该握住裴戎手腕,把人往门上抵,直勾勾地盯着裴戎脸,“你说试试?”
手腕上力道很大,捏得裴戎都觉得疼,他反问王寒轻,“你今晚特地赶来是为什?只是送礼物?只是见面?礼物送到,面也见,答应你都做到。”
“不是。”愿望次性实现得太多,太没有真实感,王寒轻语无伦次,“原计划跟你起吃晚饭,那个餐厅…还有烟火表演…还能去江边散步…还…”
裴戎边听着,嘴角渐渐勾起弧度,王寒轻愿望,又渺小,又纯情。
裴戎过往,对王寒轻而言,他好像是参与者,对裴戎而言,他只是旁观者。
他参与,只是他自己暗恋,这段残忍暗恋,和裴戎无关,与裴戎有关,是之前口琴,是裴戎前男友。
好酸,好像是谁家醋坛子打翻。
裴戎垂着眼睛把玩着手里口琴,口琴质地冰凉,摸着让人爱不释手,“已经很久没吹过。”
“那你还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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