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末人事调动相对频繁，厂里刚好有个位置空出来，领导
意思是让裴戎先顶上。
别看制药厂规模不大，能来这儿人，除
靠自己本事硬考进来，是得有过硬关系。
领导拍着裴戎肩膀，“
们这儿呢，也留不住你们这些年轻人，再过个几年，你也会想调到其他地方去，再说，总把你留在这儿，你爸不得跟急啊。”
厂里闲职岗位成往上跳踏板，来这儿混个几年工龄，在职期间相安无事，没个几年就能往上走。
道理裴戎都明白，场面话该说还是得说，该客气还得客气，可没等他张口拍马屁，兜里手机震动起来。
赵小岚抓抓脸颊，他哪儿知道啊，“不知道啊…”
“你不是组长徒弟吗？成天跟他
块儿，怎
会不知道呢？”
赵小岚在工作上已经花费大把精力，才勉强跟上王寒轻进度，他哪儿有空余闲心，去观察王寒轻是不是恋爱啊。
也不知道谁提嘴，“觉得组长最近脾气变好。”
这算是打开话匣子。
听是打电话，几人这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，连牌都不接着打，“给谁打啊？”
“天天打得是对象吧？”
“哪个小姑娘啊？”
他们七嘴八舌，说得热火朝天，完全忘王寒轻脾气，大胆猜测波。
“不会是们办公室吧？”
前不是没试过，首简单曲子，吹得断断续续，根本不成调，要想复健是个很漫长事情。
王寒轻多在凉亭站会儿，寒风吹得他关节失灵，他想要蜷曲起手指握拳，骨节发出咔咔声。
他骑车回到租房时，大家已经都洗漱完毕。
公司租四间租房，因为出差条件差，没安排女同事，全是男，两三个人间，没有网络，闲暇之余，大家会凑到块儿打扑克。
赵小岚也被打发过来帮忙，虽然他帮不上什忙，用他叔秦赫话来说，这地方不像是公司，差个端茶倒水，帮忙跑腿人，那非赵小岚莫属。
他养成给手
“也对，上次小岚迟到，他还帮忙说话来着。”
“们打牌他都不说什。”
“也没怎挨骂。”
大家异口同声，“有古怪。”
王寒轻没空关心组员怎评价他最近表现，他反手将门锁上，又将淋浴开到最大，脱光站在水下，想着裴戎刚刚声音，在自己DIY。
办公室小姑娘，个个都怕王寒轻，谁胆子这大，还敢跟他处对象。
王寒轻端着洗漱用品便往厕所走，“不是。”
这句不是，回答大家所有问题，不是对象，也不是小姑娘，更不是他们办公室。
大家还想追问时候，王寒轻已经进厕所。
情感八卦不解清楚，大家心里直痒痒，有人逮住赵小岚继续道：“组长恋爱？”
“师傅，今天怎这晚啊？”见王寒轻回来，赵小岚立马迎上去。
他知道他师傅天天骑车出门，但是不知道是去干嘛。
王寒轻“嗯”声，全当是回答赵小岚问题。
出差在外，大概是王寒轻看大家都挺累，聚众打牌，他也没开口责骂，几个同事有点得意忘形，张口就问：“组长，你天天往外跑，是干嘛去？”
王寒轻从包里翻出换洗内裤，“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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