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觉得他很反常,不着急跟王寒轻上床,这段感情进度也非常直慢,他希望他能考虑清楚,王寒轻也能考虑清楚。
严心夏出现,或许是为他和王寒轻之间进程,他现在突然觉得,他有必要,和王寒轻更进步。
“们俩现在算什关系?”裴戎问题单刀直入。
“你说,们俩只是上床话,还能试试。”
王寒轻很有自知之明,他知道,他性格不讨喜,也不会是裴戎喜欢类型,更何况,裴戎当初也给过他很明确回答。
“能不见严心夏吗?”王寒轻没什安全,特别在面对严心夏时候,严心夏出现,让他觉得,原本就不属于他裴戎,离他更远步,“不答应也…”
“能。”裴戎口答应。
王寒轻咬着牙根,脑子里在遍遍重复着裴戎话,裴戎说“能”,裴戎回答那干脆,真假对于王寒轻来说,没那重要,哪怕这句承诺,仅仅只在这刻生效,他也心满意足。
“果然他下次主动找,定叫上你块儿。”裴戎没法阻止严心夏出现,但他可以力所能及地给王寒轻安全感。
王寒轻没大明白裴戎意思,叫上他有什用呢?严心夏想见又不是他,他去还讨人嫌。
告诉裴戎?这是王寒轻从没想过,他怎跟裴戎说呢?说自己不喜欢严心夏,他不喜欢又算什?万裴戎喜欢呢?他也得爱屋及乌,况且他以什身份对裴戎说这样话?个单恋者吗?
人家严心夏好歹是裴戎前任,前任说话分量,肯定比他这个单恋者要重吧。
他对裴戎从不提要求,也不敢提要求,裴戎都帮他开头,他还替裴戎找借口,“你说,是他主动找你。”
是严心夏主动,关裴戎什事呢?
裴戎耐着性子引导,“是他主动,但是跟他见面,你还是不高兴。”
裴戎惊讶到张嘴,所以,在王寒轻心目中,他直以成为自己床伴为目标吗?
“那干嘛要在乎个床伴高不高兴呢?床伴除在床上,下床还有主权吗?”裴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换别人这不开窍,他都懒得教,
“你不得去宣示主权?”裴戎没想到王寒轻能这呆,更没想到他能把姿态放得那低。
王寒轻眼睛亮,总算是明白裴戎话,紧接着是慌张和无措,“什?”
“你说什?”
裴戎以为,他从头到尾没吊过王寒轻胃口,当初觉得两人不合适时候,他都是正面拒绝王寒轻。
后来发现拒绝不,发现王寒轻赤诚和热烈,他也尝试着慢慢接受,他跟王寒轻说过试试,哪怕只是试试,他也没和任何人暧昧过。
被戳中心事后,王寒轻没有否认,他觉得自己很矫情,裴戎不是他什人,也不是他所属物,他凭什不高兴。
“你不用管。”王寒轻垂着脑袋,盯着水面,裴戎常年坐办公室,皮肤白皙,加上浴室光线充足,整个人看着白得发亮。
裴戎有点生气,更多是心疼,“为什不用管你,你不高兴,你为什不亲口告诉?”
“可以说吗?”王寒轻不确定,连他都不太在乎自己感受,高不高兴没那重要。
裴戎情绪向稳定,耐心也好,“你不试试怎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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