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灼目光盯得严心夏,裴戎没有爱意,更算不上和善,冰冷,淡漠,是严心夏从没见过。
他蠕动嘴唇,几次想张口,都被裴戎眼神震慑住,裴戎为什会这看他?
“你…怎不说话?”
“你知道彭立跟王寒轻有过节事情吗?”
裴戎直接,让严心夏措手不及,他找不到裴戎主动找他理由,王寒轻这个名字从裴戎嘴里说出时,他下意识捏紧拳头。
裴戎稍微抬下胳膊,“最近不是胳膊受伤,茶也戒,喝牛奶。”
这是王寒轻给裴戎每天安排补钙任务,不管有没有用,裴戎都照做,刚好今天出来得急,冰箱里牛奶还没来得及喝。
“是吗…”严心夏总觉得裴戎意有所指,不单单只说饮品。
先前在医院,两人把能回忆过往都回忆个遍,严心夏实在找不到合适话题展开对话,看眼裴戎胳膊后,他才慢慢开口。
“胳膊好怎样啊?”刚刚问裴戎什时候出院,他也没回答自己,严心夏不死心又说遍,“还跟彭立商量,说块儿去接你出院呢。”
正值工作日,咖啡厅中午还提供午餐业务,店里堂吃客人还不少,他俩找个靠近窗户卡座。
服务生上前询问他俩有什需要,严心夏给自己点杯燕麦拿铁,他下意识看向裴戎时候,整个人顿顿,他不知道裴戎想要喝什。
他原本以为,以他对裴戎解,口味这种东西不是最容易知道吗?他想起自己和裴戎分开时候,他才高中,那个时候基本上没机会来咖啡厅。
他试探性问道:“裴戎你喝…”
“给杯热牛奶就行。”裴戎冲服务生说道。
“什?”
裴戎知道严心夏听清楚,“你知道这事吗?这事你有参与吗?”
“你特地来找,就是为问他俩事情吗?”严心夏躲开裴戎眼神,双眼不受控制地眨眨。
“有还是没
裴戎顺手将手机搁到桌上,“彭立…你和彭立走得还挺近?”
“朋友嘛…”严心夏觉得裴戎语气很怪,不像是吃醋,但还是壮着胆子,半开玩笑,“怎?你吃醋?”
裴戎既没有反驳,也没有承认,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严心夏脸,曾几何时,严心夏欲擒故纵激将法,真很管用,特别是年少时期自己。
那个时候,看着有点高傲严心夏,觉得他身上像是闪着光,他那副有点小得意,又让人求而不得模样,真会让年少气盛裴戎心里痒痒。
人都会有征服欲,甚至会在追到严心夏之后,获得颇大满足感,会放大他优点,带着滤镜看他缺点。
点好东西后,服务生从包间退出去,种莫名其妙尴尬袭上心头,严心夏轻声问道:“你不喝咖啡?”
那为什要来咖啡厅呢?
“嗯?没有喝咖啡习惯,般都喝茶。”裴戎想想,他们单位离市中心远,周围也没有这些个咖啡店,点咖啡是个麻烦事,除郑琬琰偶尔会喝点速溶咖啡,办公室同事几乎都喝茶。
来咖啡厅原因是因为,在裴戎心里,是自己邀请严心夏见面,在哪儿见面,喝什东西,自然要迁就严心夏喜好,这是他对待远道而来“朋友”最基本礼貌。
“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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