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戎咬着后槽牙,没有反驳,要说他完全没有巴结领导
“哈?”关富很意外,“没想到啊,还难为裴主任记得这个小角色。”
即便是猜到对方是谁,也没让裴戎松口气,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你把绑着干什?”
“能好好说早说,谁理过啊,您是大忙人,不帮您绑到这儿来,都没机会跟您说上两句话。”
裴戎现在处境算不上好,绑着胳膊绳子纹丝不动,也看不到自己到底在哪儿,“你想说什,你现在说。”
“想说什,裴主任您不知道吗?你不知道为什绑你,你置身事外,你无辜?”关富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,拎起裴戎领口。
“嘶…”裴戎醒来时,眼前片漆黑,像是有东西蒙在他眼睛上,手也被别在身后,像是被人绑住,脑袋也昏昏沉沉。
他刚刚明明在撸猫来着,还给王寒轻发几张小猫照片,后来,有人来,他想着给人让路,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样貌,便失去意识,醒来之后,就到现在这个地方。
周围静悄悄,听不到丁点声响,加上是晚上缘故,裴戎被蒙着眼睛,点都不透光。
“有人吗?”裴戎到现在还头昏脑涨,他估计,那人是把他迷晕之后,才把他带到现在地方来。
耳边传来脚步声,裴戎能感觉到有人站在他跟前,很快,又蹲下来。
裴戎不清楚他手里不知道拿个什东西,贴在自己脸颊上,冷冰冰,只是那东西在脸颊上划,有“水渍”从脸上流下来,片刻便能感觉到刺疼。
关富右手有伤,才习惯用左手,使不上太大力气,“就是你把黄锡那小逼崽子招进来!让带着他,你他妈不知道他是什货色吗?来几天除给添乱,就是好吃懒做,他妈不是为教他,能操作失误?他倒好,受伤,他人不见。”
黄锡是裴戎上头领导塞进来人,走关系进来人,有老老实实工作,也有不少是黄锡这样游手好闲,进来混日子,车间出事故之后,领导越过裴戎,直接把黄锡调走。
“人不是招进来,你在厂里工作这些年,也清楚厂里是什情况,正经考试进来,简历经这儿过,还有些…”
“对,黄锡他走关系进来!那你就能推脱掉关系吗?”关富打断裴戎话,他左手负荷过大,手背上青筋,bao起,不断地颤抖,“你不要他,他能进来?厂里哪儿他妈没有工位,他非得来车间,你他妈也是为巴结上头领导,你怎不自己去教他?你怎不把弄到你办公室去!都他妈是你做好事!”
“裴主任…”
裴戎愣,声音有点耳熟,像是在哪儿听过,很有可能是厂里人,可厂里每天进进出出那多人,他记性再好,也不可能把每个人声音跟样貌对上号。
那人似乎看出裴戎想法,不紧不慢道:“裴主任,你不记得,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,也是,当初在这儿上班时候,天到晚都在车间打转,你们坐办公室,能来几回车间,不记得很正常。”
虽然车间人员流动,裴戎不可能百分之百清楚,但是听对方说话语气,他立马联想到个人,关富。
裴戎脱口而出,“关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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