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王寒轻开不车,妈妈又多嘴提句,“们这儿这偏,他不好打车吧。”
应该是吧,但是对于王寒轻来说不算偏,毕竟他是有过骑半小时自行车只为给裴戎打个电话经历。
裴戎半开玩笑道:“不知道,可能走过来吧。”
妈妈沉默阵,就在裴戎打算挂电话时,妈妈又开口,“要不你跟小王块儿上来?”
柔软嘴唇触碰到块儿,还能尝到对方嘴里热饮香甜。
王寒轻手顺着裴戎下巴抚摸到脸颊上,用是受伤右手,所以力道不大,像是羽毛样轻轻拂过,痒飕飕。
这小子吃准裴戎会心疼他手,强忍着痒意,想躲也躲不。
这吻,手里热饮都凉掉,王寒轻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裴戎。
他用手指轻揉着裴戎嘴唇,“本来只是见你面就走。”
样裴戎。
离他很近,坐在他身边,伸手就能够得到,不再是遥不可及。
王寒轻伸手将裴戎眼镜摘下,帮他把镜片擦干净,不紧不慢道:“那不说以前,等胳膊好,俩起晨跑。”
王寒轻擦干净镜片后,顺手将眼镜揣进兜里。
摘眼镜什都看不清,迷迷糊糊朦胧美会让人没有安全感,裴戎道:“眼镜倒是给啊。”
裴戎看眼王寒轻,“二叔他们问起怎说啊?”
“就说是你朋友呗,还能怎说。”妈妈不高兴道,“大过年在楼下吹冷风还没吹够?还得两个人孤孤单单过。”
裴戎觉得挺对不起父母,父母心里哪怕有千个万个不愿意,还是会为他妥协。
“问问他意思。”
和往年样,自打自己工作,三十晚上都是在父母家吃个饭后,然后独自回家,个跨年。
今年不样,从跟裴戎重逢那刻起便不样。
裴戎捏捏王寒轻下巴,“别装可怜,们回家。”
在车库取车后,裴戎给他妈妈打电话,说是自己不上去。
电话里挺安静,妈妈应该是在卧室接电话,“小王来?”
裴戎不戴眼镜样子会看着更软点,眼神更迷茫点,看着很好欺负。
“现在没人,能亲下吗?”王寒轻往裴戎面前凑,鼻尖抵着鼻尖,裴戎呼吸带着淡淡湿气。
裴戎失笑,这跟王寒轻不让他戴眼镜有什关系,“戴上眼镜样能亲。”
王寒轻还是不肯给,并且给出个蹩脚理由,“戴上不方便。”
还没问出怎个不方便法,王寒轻拖着裴戎下巴,直接吻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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