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厂公声誉哪里需要来毁坏方才这少女惊慌失措逃到挽春坞门前,还没问她话呢,她就晕过去,因此才将她安排在隔间休息。谁知道她听到厂公您声音就苏醒,看来确实是从心底就害怕啊”
言罢,又侧过脸问相思“你刚才说听到若柳临终前说话,这又是怎回事难道是当时你就在场”
相思躲在江怀越身后,忙道“您说对,当时就在小石山下,看到若柳和她情郎往山顶走,因为两人争执声大,便听到几句。若柳说,她本想与心上人白头到老,可是有个姓裴太监强占她不放”
四周番子皆用异样目光瞥视过来。
“胡说八道”裴炎虽将若柳视为自己玩物,但被人这样摆在台面上说,将他气得咬牙切齿。相思作势受惊,紧紧拽住江怀越衣服,半跪在他背后哀求道“大人,您看他这是想封住嘴”
带人去抓瞿信家人拷问,这时却听侧竹帘后忽有声响,像是什东西掉落。裴炎眼珠转,当即上前撩开帘子,却见名绿衣少女跌坐在地,正抱着双膝瑟瑟发抖,看她那衣着打扮,显然也是名教坊司官妓。
裴炎双眉拧,回头朝江怀越叱道“好啊,还说在这替万岁爷选乐女,原来私藏官妓作乐看你这回还怎哎哎哎,你干什”
开始得意洋洋忽然变成惊慌失措,裴炎怎也没想到,那少女竟趁着他回头之际下子扑上来,紧紧抱着他双腿不放,泪流满面又哭又叫。
“大人您手下留情别杀呀刚才什都没看到,什都没听到”
“松手松手”裴炎眼见自己精致衣衫被她揉搓得不成样子,气得朝门外叫喊,“还不快把这疯子拉开”
“若是说实话,又有什可害怕”江怀越脸正色,“你为什会在石山下,说是听到若柳z.sha前话,可拿得出什依据”
相思愣愣,旋即道“姐姐和她都是轻烟楼人,想打听姐姐近来身体可好,才路追着到小石山下要说依据,大人,你可曾见到昏迷前手里握着样首饰”
江怀越心领神会,从袖中取出那支金钗,托在掌心“这和若柳有何关系”
裴炎目光下子定在金钗上,相思道“若柳姑娘和那个男子坠下山崖后,支金钗正好掉落在身边,当时吓得魂不守舍,糊里糊涂就捡起来,路逃到这里”
她话还没说完,裴炎已厉声道“看你才是将若柳推下山崖凶手,只
门外东厂番子当即闯入,江怀越却抬臂拦,冷哂道“裴厂公,您不想问个清楚”
“问什问分明脑子有病,啊”裴炎话还未说完,只觉手臂剧痛,竟是被少女狠狠咬口。
相思凶恶地抬起头,用那双黑如点墨眼眸瞪着裴炎,擦擦唇边血,愤怒道“才不是疯子若柳姐姐z.sha前就向她心上人哭诉,说是被东厂厂公霸占不放,根本没法摆脱,万般无奈之下,只能和琴师同跳下石山”
裴炎气极,抬腿就想往她胸口踢去,却觉肩头沉,已被人猛地拽向后方。他立足不稳险些摔倒,怒道“江怀越,你想干什是不是你安排好故意来毁声誉”
江怀越背过手,好像什都没做样,不动声色站到相思身前,将她与裴炎隔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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