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明顺将她直送到淡粉楼附近,准备辞别时,相思忽而叫住他,却又神情犹豫。
“相思姑娘你有什事就直
只是隔着甚远听不清他在交代什,过会儿,才听有人敲门。她战战兢兢应声,却是仆妇来伺候她起床梳洗。待等收拾好切,杨明顺又探身进来,笑呵呵地打招呼。
相思故作镇定地问起江怀越去向,杨明顺说他又去顺天府,因为甄氏下落是有方向,但是那个丫鬟佩兰据说是被林山杀害后抛到枣树林枯井,但最终在那里找到却是弘法寺小和尚明恒尸体。如果要正式结案,这其中原因也是必须要搞清楚。
相思知道江怀越旦忙碌起来就无暇顾及其他,便提出还是回淡粉楼去。杨明顺也并没劝阻,很快安排马车亲自送她回去。马车进入明时坊不久,正巧途经轻烟楼所在后巷,相思撩起纱帘往外张望,恰见顶轿子停在门口,名女子从轿中走出,而在其旁边则有年轻男子近身相陪。
她心头跳。那绯衣白裙,正是姐姐馥君,而在其身后护送归来,无疑就是久未见面盛文恺。
自从那次她们从西厂回来时见过他之后,相思这还是第次看到他和姐姐在起。马车缓缓驶过,她不想在这时出声招呼,只是默默透过窗户目送盛文恺将馥君送入门口。
她?就不能是她言行不端?”
“言行不端?”杨明顺睁大眼睛,“您居然说出这样话……她要是真朝着您言行不端,那才是好事呢!”
江怀越以不可理解眼神看着他,觉得杨明顺大概是傻。他却还皱紧眉头故作遐思:“唉,要是小穗哪天能对言行不端,放浪形骸,做梦都要笑醒……”
江怀越抿着唇疾行几步,终于忍不住回过头。“放浪形骸,不是这样用!你,今晚不准睡觉,抱着书去抄写!”
……
从相思角度望去,能看到他对馥君温情款款,呵护备至。她不由有些意外,也有些失落。
跟在马车边杨明顺也望到,不由小声道:“嘿,没看出来这盛大人还是位多情郎君,这下倒巧,他中意是馥君姑娘,要是真能成,不就是……”
“不就是什?你和他很熟悉吗?”相思侧过脸,隔着窗纱好奇地问。
杨明顺忙敛起笑意:“没什没什,自言自语呢,这不是之前盛大人来过西厂,但督公没见他……”
相思又往后望去,盛文恺已经将馥君送进轻烟楼,只留下淡淡背影。她心里有些话,但是对着杨明顺说又怕反而生出事端,想来想去,还是日后遇到江怀越再说。
次日早晨,相思腰酸背痛地起床,坐在床头愣怔半晌,隐约记得昨晚自己好像糊里糊涂地做些出格事。
似乎拽着江怀越不肯松手,也似乎被他推推搡搡?
想到这,才明白为什自己腰酸背痛,气得直哼哼。什臭男人,居然毫无怜香惜玉之情!可是火气才冒上来,脑海里又浮现出另幅旖旎画面。
自己好像……曾经搂他下?!近几乎触及脸颊。
即便是近似幻梦朦胧回忆,都令她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,脸颊又绯红。这时院门外传来说话声,她听得出是江怀越,猛然间将被子往身上头上裹,紧张地蜷缩成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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