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思忍不住笑笑:“那您先前不还待得起劲?”
“咳,那是之前,江怀越又没回来,在牢里自在得很……”说话间,后方响起脚步声,镇宁侯与江怀越已经走过来。相思装作与江怀越不熟悉样子,朝着两人行礼。“相思见过侯爷,还有这位,嗯……提督大人。”
江怀越睨着这个精怪不说话,镇宁侯倒是没想到她也会来,不由诧异道:“你是怎进来?”
“之前跟着侯爷来过,刚才在门口说是侯爷叫来,他们就没为难。”相思笑笑,“还望侯爷恕罪呢。”
“哦,小事无妨。你也是为宿公子着想嘛……”镇宁侯见江怀越肃着脸站在旁,想起什似介绍道,“蕴之啊,你还记得这位吗?”
时候,那叫个正气凛然气贯长虹,害得他小时候还掉好几次感动热泪。没想到等到他接受这样熏陶,对那些横行无忌厂卫看不惯时,老国公爷又教训他不懂得明哲保身,那副看他不上样子,让宿昕十足感到从小到大就直在受着欺骗。
故此,他在又次被老父亲训斥嘲讽之后,怒之下孤身离开南京直奔京城,原先是想在进宫后面见圣上,说说如今市井间对厂卫畏惧已经超出对皇权敬畏,然而转念想空口无凭,于是隐姓埋名有意撒网,目就是自己先体验次被抓,混进牢房亲眼看看里面惨状,出来之后直接禀告给皇上,这样总该最有说服力吧?
“国公爷可是看着糊涂实则清醒得很,你小子能学到他半功力,就够立足。”镇宁侯摇头,“行,既然已经见到怀越,那是不是该出去?你看看这身衣服都脏成什样子,还穿在身上!”
宿昕斜着眼睛看江怀越:“听你意思,就是自己完全行得正坐得端,凡事都是万岁爷首肯,所有事情和你点关系都没有?”
江怀越淡淡笑:“话也不能这样说,万岁日理万机,怎可能事无巨细样样禀告?但凡大事要紧事,必定都是万岁同意,这点小公爷还请放心。”
江怀越板起脸来,骄矜着打量下相思,缓缓道:“只是看着有些眼熟。”
“你这个人怎也不长脑子?难道没收到她写纸条?”镇宁侯向来觉得自己在江怀越面前显得有点头脑简单样子,如今终于扳回局,心里很是高兴
“行,你既然这样说,那就去宫里见见万岁爷,问问这当街,bao打随意抓人到底是大事,还是小事……”宿昕边说,边整顿那件皱巴巴长袍,镇宁侯无奈道:“你这个人真是说不通,刚才还说老爹顽固,自己不也样?”
“他不是说万岁都同意吗?那又何必怕去说?”宿昕整顿衣衫,背着手昂首挺胸就往铁门外走,没料到才出牢门,就见转角处站着名亭亭玉立少女,惊得他连忙收回脚,尴尬地咳嗽声。
“相思?你怎也来……”
相思微笑着朝他行礼:“宿公子,是听说您不肯出狱,就过来看看。没想到您这次倒是自己走出来。”
“啊,那什,因为西厂提督回来,这走也走得体面,没白进来次。”他脑海里盘算不少,又赶紧道,“这地方不宜久留,咱们还是边走边说,大牢里有什好玩,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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