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越笑笑:“贤妃娘娘对司礼监寻找稳婆事情倒很是清楚,实不相瞒,先前臣已经打听过,裴公公确实在前些天就早已选好两名稳婆安置在宫外。当然,并不是现在这两位。裴公公如今跟您休戚与共,他若想替您隐瞒,自然会安排好切,因此娘娘才有恃无恐吧?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?!”金玉音清秀脸上愠怒顿起,紧攥着手指,忽而身子微微摇晃,脚步竟然踉跄。承景帝不由惊
“是。”
金玉音看都没看江怀越,只是目光温和地望向承景帝:“万岁,您现在总该信吧?”
承景帝拧着眉看着江怀越,眼神里浮起不满。江怀越垂着眼帘,什都没说。此时那名妇人又道:“娘娘现在还没到临产时候,看那身形,大概还得两三月样子吧。”
此言出,金玉音脸上笑意顿时凝结,承景帝亦愣在原处。
“两三个月?”他沉声道,“不是很快就要生吗?”
,烛焰忽高忽低,承景帝坐会儿,又紧锁眉头站起,在几案边来回踱步。忽而回过头盯着江怀越,道:“你是知道什,才叫稳婆进来?”
“臣只是觉得娘娘应该被悉心呵护才是。”他平淡地道。
“你以为朕会相信?”承景帝疲惫地冷哂,“如果没有什把握,你江怀越会无缘无故让人检查她身体?可是朕不信是,贤妃如此聪慧之人,竟会伪装怀孕?这样举动实在太过冒险。”
江怀越躬身道:“万岁,臣刚才也说,贤妃娘娘不会做出那样愚蠢事。她聪慧内敛,心思细致,绝非笨拙庸脂俗粉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承景帝还未说完,大门已被叩响。
金玉音面含愠色,道:“万岁,臣妾本身就不是身材高大之人,即便怀孕后身形也不甚明显,但各人胖瘦不同,胎儿大小亦有区别,这等无知妇人只看臣妾腹围便妄自揣测,实在是胡言乱语。”
江怀越紧接着朝那妇人呵斥:“听到没有,娘娘说你这话毫无根据!”
那名妇人匍匐在地,连声道:“万岁,民妇做稳婆已经有十多年,看过孕妇产妇少说也有上百个,可是像贤妃娘娘这样,看上去确实不像是就要生养样子啊!”
另人亦连忙附和:“民妇刚才也审视娘娘身子,觉得她最多也就是七个月身孕。”
“万岁,臣妾明明是即将临产,只不过腹中胎儿个子较小。您若不信,再等阵就会知道,何必听她们在这胡说八道?”金玉音转而又瞥向江怀越,冷哂道,“江掌印,你叫这两人前来,目就是为搅乱君心?!稳婆本来应该是司礼监找到可靠之人后安置在宫外,可这两人刚才来如此迅速,必定是你事先安排直接带进宫来!”
金玉音依旧端庄沉稳地迈步而来,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惊慌失措感觉。在她身后则是那两名稳婆。
“查得怎样?”承景帝看看金玉音,又盯着那两名稳婆,心里竟有几分不安。
其中个子较高个上前跪拜道:“回万岁爷话,娘娘切正常,应该没有什大碍。”
心情始终忐忑承景帝微微愣,他不由得看看金玉音,又瞥向站在边江怀越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承景帝清清嗓子,有意放缓语速,“贤妃娘娘腹中胎儿应该是安然无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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