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睿哂笑起来:“自然只能这样说,因为知道你就算知晓这样内幕,也绝不敢去向辽王质问。你前程都是拜他赐予,又怎可能为死去馥君而前功尽弃?”
盛文恺看着他那样子,不由心生寒意。“你这样说是什意思?!难道……”
“盛大人,不要听他摆布。”江怀越忽然道。
然而盛文恺此时已顾不得其他,径直上前追问:“馥君到底是怎死?!”
沈睿有意挣扎下,却还是挣不脱江怀越控制。他咬牙喘息阵,艰难道:“罗桢,你应该还记得,馥君出事那几天,相思也遇到奇怪事情。”
越,是不是也成为牺牲者,消失在南京故宫?!你这步步踏上权利顶峰,脚下无数血肉枯骨,难道全都是教导你而成?!”
江怀越手间发力,扼住他咽喉,哑声道:“好,你既没有丝悔意,那就别怪不留生机!且告诉你,你必将为自己所做付出应有代价,可不会让你死那样容易。还有你那位端庄贤淑表妹金玉音……”他阴冷笑,“你觉得,如果万岁确认她腹中孩子是你骨血,会如何发落呢?”
沈睿呼吸又是促,他想要挣脱却无力反抗,耳听得门外忽然传来奴仆呼喊:“大人,外面已经被卫兵团团围困,带头问你们什时候把人带出去!”
“知道。”盛文恺压低声音,向江怀越迅疾道,“怎办,如果直接将他带去宫中,他定会说出刚才往事……可如果不将他交出,万岁那边又怎样交待?”
江怀越还未开口,沈睿却忽然大笑不已,朝着盛文恺道,“你还真和江怀越狼狈为*?你难道不知道,你那死去未婚妻,生前可是对这权宦厌恶至极啊?她甚至都不允许自己妹妹跟他再有来往,可没想到,自己却死在荒郊野外!”
“你是说,有人自称是随从,将她从淡粉楼骗出去?”
他略显清高地笑笑:“对。”
江怀越冷哂:“那不就是你吗?沈先生!”
“原来你早已确定。”沈睿倒也没有吃惊,只是淡淡地道,“那后来事情,你应该也都清楚?”
“你将相思骗到处宅院后,有个白裙女子带人进入,谎称是贵妃娘娘宫中女官,特意出宫教训相思,对她大肆凌|辱。”江怀越手里不禁又加分力,“那个女子,就是你表妹,金玉音。你们早有预谋,想借此使得相思与产生嫌隙,又顺便离间与贵妃娘娘关系。此后
盛文恺背后寒,愤怒地盯着他,“你说这事做什?!”
“当然要说,你盛文恺心钻营,见风使舵,如今是不是看着江怀越东山再起,便又选择站在他这边?”沈睿目露嘲讽,“果然没看错,从始至终都看不起你,只因你无能又怯懦!你可知道,馥君又是死在谁手里?”
江怀越双眉蹙,盛文恺猛然震,不禁道:“不是辽王下命令吗?”
沈睿唇边露出丝微笑,没有直接回答,却反问道:“这几年来,你直相信是辽王下令杀馥君?”
“你……”盛文恺脸色凝滞,“当初被调出京城办事,回来后才知她已经遇害,你不是说,因为她不肯交出东西又决意反抗,所以可能是辽王手下抢夺不果失手将她勒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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