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俊梁笑着道:“多谢大人,只是倒希望千万不要有这样天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江怀越亦微笑,相思与众人再次道别珍重,车帘缓缓放下,随着长鞭扬起,这辆马车朝着升起旭日驶向前方。
……
在马车即将驶离魏县时候,江怀越听到滔滔水声,
离开时候,洪三娘家人将他们送出巷口,依依惜别,不忍分离。
相思道:“等们从南京回来,再过来拜访你们。”
“好,等下次再做上桌拿手菜等你们!”洪三娘拉着她手,千叮咛万嘱咐,“这去南京得好多天吧,你以前就身子娇弱,要千万仔细。哦,对,要是发现有孕要多躺,俊梁媳妇开始就这样……”
戴俊梁咳嗽声,朝着斜侧叫道:“纯儿,你带着弟弟又乱跑!”
洪三娘和巧儿这才发现两个孩子跑,连忙去卖糖葫芦老头那儿想把他们抓回来。江怀越望眼,上前取出铜钱,给两个孩子各自买串,递到他们手中。
。”
“人各有志吧,就想过简单日子。”
相思见状道:“戴大哥说对,每个人喜爱生活不同,他在这里面对都是熟人,处理事情也得心应手,如今又有家室,更是只需过平稳小日子就可以。要是去大名府,虽然机会更多,但各种案子也多,说不定还有穷凶极恶犯人,那不是也更危险吗?”
江怀越也只好不再提此话。又过会儿,洪三娘和巧儿先后端着菜肴出来,纯儿和弟弟也奔回来。众人围坐桌边,热情招呼相思和江怀越吃晚饭。
相思自是不会客气,但知道江怀越已经在大名府参加府尹举办筵席,便想叫他不用勉强。没想到他倒是也跟着她吃起来。
兴子边舔着糖葫芦,边又好奇地要抓他腰间玉佩,含含糊糊地叫道:“大鸟!”
“这是海东青,种猛禽。”他颇有耐心地给这个不到两岁孩子解释,见纯儿也目不转睛地看着,从腰带上解下玉佩,递给纯儿,“可惜只带块,给你和弟弟起玩吧。”
洪三娘和巧儿忙叫着不能要,孩子却不懂事,只拽着玉佩不肯撒手。
“没事,算是份谢礼。以后,若是遇到什难事,也可以来京城找。”江怀越平和地道,“咸宜坊鸣玉街,江府,和相思就住在那儿。”
洪三娘母女自是感谢不尽,江怀越向她们道别,带着相思上马车,又向戴俊梁道:“往后如有需要,你可拿着给纯儿玉佩直接去大名府,就说名字,府尹不敢怠慢。”
洪三娘难得不好意思地道:“岑蕊是在这吃住三年,不过们这里毕竟是小地方,菜式也简单,比不得大名府和京城……”
江怀越慢慢吃着碗里蒸菜,道:“觉得很好,至少比大名府刚才那场宴席味道更浓郁。宴席上菜肴虽然刀功精巧,可是味道不怎样,先前都没怎吃。”
“那就好!你想吃什,再跟们说啊!”洪三娘和巧儿很是高兴,相思亦不由偷偷看着江怀越,抿唇笑。
*
入夜之后,相思才跟着江怀越起身告辞,离开酒馆。此后,他们在大名府暂留两天,相思后来还带着江怀越回到酒馆,回到她曾经住过屋子,指着还留存着桌椅说起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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