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…”
郭啸刚开口,徐恪钦抬眼瞪眼,他立马噤声。
“你还有事吗?”徐恪钦耐心快要耗尽。
郭啸不敢轻易开口,他当然还有事啊,自己道歉,徐恪钦还没接受,徐恪钦受伤,他也不能不管,可他只敢在心里反驳,摇头不是,点头也不是。
徐恪钦不跟他墨迹,二话不说,将门关上,徒留郭啸个人孤零零地杵在门口。
“你以后…还会教吗?”
徐恪钦刚下去火气,顷刻间又涌上来,郭啸又轴又执着,照他这叽歪下去,会儿功夫,左邻右舍都知道他刚回家,他没办法,憋着怒意,起身去开门。
木门从里面打开,隔着铁门,郭啸能看到徐恪钦那被月光照得阴恻恻脸,他怔愣片刻,嘟囔着,“徐恪钦…”
“你说够没?”徐恪钦态度很冷淡,比先前任何次都要冷淡。
恍惚间,郭啸看着徐恪钦眼白里血丝,他竟然忘记自己该说什。
高涨情绪慢慢回落,徐恪钦出身汗,他能明显感觉到倦意,和手腕处酸楚,还有手心里莫名刺痛。
他只手扯住手套,粗糙手套布料摩擦在掌心,让痛感愈发明显,正在这个时候,从门外传来郭啸声音。
“徐恪钦,你是不是回来?”
客厅窗帘紧闭,徐恪钦朝窗帘看眼,有个黑影在窗户前晃动,大概是自己没有回应郭啸,郭啸才会在窗户前张望。
“徐恪钦?是你吗?”
隔着铁门,郭啸有种门能甩到他脸上错觉,他摸摸鼻子,又无奈,又觉得自己没用,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好,难怪徐恪钦生气。
他看着紧闭大门,总觉得自己不能放任徐恪钦不管,他伸手摸进兜里,兜里是小姨夫给他买烟钱,买不到烟话,后果可想而知,别说是进家门睡觉,说不定还能讨顿打。
费力不讨好事情…他真要做吗?
郭啸只在心里短暂犹豫几秒,随后转身往楼下跑,头扎进无尽夜色当中。
徐恪钦忍着痛,将手
他不敢跟徐恪钦对视太久,目光逐渐变得退缩,缓缓垂下头,余光正好瞥到徐恪钦戴着手套。
徐恪钦正想关上家门,郭啸猛地抬头,“徐恪钦…”
和蠢人相处,会让人抓狂,让人生气,因为他们不会看人脸色,郭啸就是这样典型,徐恪钦咬着牙,恶狠狠地盯着郭啸。
郭啸被徐恪钦眼里狠意吓到,犹豫下,还是战战兢兢开口,“你手…在流血…”
徐恪钦低头看眼,血将手套侵染成红色,自己难怪会觉得疼,他举起手端详下,手套没有破损,就是不知道刚刚混乱当中,是怎伤到自己。
郭啸趴在窗户上,仔细去听里面动静,他明明听到徐恪钦关门声音,怎会没人呢?难道是季阿姨吗?不对啊,就算是季阿姨,听到自己叫门,定会出来看看,不是季阿姨,那肯定是徐恪钦,徐恪钦不开门原因只有个,还在生自己气。
得出结论后郭啸,立马想到要解决这个问题,但是他脑子笨,嘴也笨,不会哄人,连道歉话都说得磕磕巴巴。
“徐恪钦,你是不是…还在生气啊?”
“你别…生气,以后…不会乱说话…”
“今天…都还没上课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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