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西放那儿。”徐恪钦带着淡淡不耐烦,但没说别,径直走向茶几旁,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,随后看向郭啸,“站过来吹,把你汗味儿吹散再干别。”
徐恪钦真烦死郭啸这爱出汗毛病,稍微运动下,便浑身湿透,不怎白皙皮肤,在阳光灼烧下,好像又黑几个度。
看到郭啸老实巴交地站在中央空调下边,徐恪钦拿起桌上包子,进厨房。
冷气从领口灌进郭啸胸口,身暑气在瞬间消散,徐恪钦居然没有嫌弃他带来东西,郭啸难掩心里高兴,又想到刚刚徐恪钦说过话,他举着胳膊嗅嗅,确定自己身上汗味儿没那重,才心满意足。
作者有话说:
郭啸对房价没什概念,但他知道肯定很贵,到干净明亮地方,他下意识会担心自己邋里邋遢,会给人弄脏,甚至不敢往里走。
先前在化工厂宿舍,徐恪钦喜欢拉窗帘,家里总是暗暗,这房子里光照很好,里头装潢是统白色调,显得格外明亮。
大房子空气流通也挺好,郭啸隐约觉得有丝凉意。
徐恪钦接杯水给自己,“旁边那鞋,你自己换。”
郭啸换鞋,拘谨地将东西抱在怀里,徐恪钦见状,眉头皱得更深。
钦不太适应,有点失眠,破天荒地起晚,他照旧跑完步回家洗澡,手机在卧室拼命地叫嚣,他边擦头发,边往外走,看手机,郭啸给他打好几个电话。
“喂?”刚洗过澡徐恪钦声音沾染上湿气。
郭啸听到徐恪钦声音,像是找到救星,“徐恪钦,你再不接电话,保安就不让在小区门口待着。”
景山小区保安很严格,他不光不允许郭啸进小区,甚至不让郭啸在小区门口多停留。
徐恪钦让郭啸把手机给保安,他和保安说几句,保安这才放行,还非常专业地给郭啸引路。
他俩没成年啊,特别是徐恪钦,要搞也不是现在搞
“你怎带这多东西?”
郭啸立马样样解释,“这是书,这是小姨让带来水果。”
看看徐恪钦现在家,再看看袋子里水果,向不怎懂得人情世故郭啸,在这刻懂得寒酸这两个字。
让他更加觉得寒酸,是他给徐恪钦买包子,包子放在所有东西最上边,没有被压变形,骑这久路程,包子早就凉透,透明塑料袋贴在包子外皮上,还有层薄薄白雾。
徐恪钦肯定不会吃,郭啸也拿不出手。
照着保安所说位置,郭啸最后在栋小洋房面前停下来,他不太确定,徐恪钦个人住栋房子吗?
就在郭啸犹豫不决时候,洋房门从里边打开,徐恪钦穿着居家服,面露不悦,“你来不敲门吗?”
“啊…哦…”郭啸本就身汗,刚还因为进不来焦头烂额,他摸后脑勺,全是汗水。
徐恪钦没有关门,转身进家门,郭啸把自行车停在旁,提着东西,追上去。
自己居住化工厂宿舍,和这栋房子是天壤之别,无论是装修风格,还是房子里家具,还有小区安全,还是小区里绿化,都是个天上个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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