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理由,看似合情合理,但郭啸还是有些怀疑,到底有多不适应,需要徐恪钦休学年。
“那伤呢?”
徐恪钦弯腰拉开旁边小柜子抽屉,从抽屉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,当着郭啸面儿点根。
原来不是刚刚烟灰和烟蒂,不是别人弄,是徐恪钦自己。
“你什时候学会抽烟?”
郭啸像是只护卫犬样,自己旦消失在他视野里,他会很不安,很躁动,恨不得冲进浴室,确定自己还在,因为服从性才让他格外克制,当听到开门声音,他反应很快,会第时间叫出自己名字。
被浸湿布料紧贴在徐恪钦肌肤上,胳膊上疤痕被热水烫成粉色,看着格外明显,郭啸视线从徐恪钦上半身游移到下半身。
“你腿上又怎?”
在郭啸印象中,徐恪钦这样漂亮小少爷,别说是疤痕,连蚊虫叮咬痕迹他都不曾见过,什时候,徐恪钦身上有这多伤。
这些伤,在白皙皮肤看着格外狰狞可怖,和徐恪钦那张俊美脸庞格格不入。
想问问这疤来历,徐恪钦已经进浴室去。
浴室紧闭,紧接着从里面传来水声,隔着摩挲质感浴室门,人轮廓很模糊,都糊成团。
哗哗啦啦水声听得郭啸有些难为情,不管在里面洗澡人是谁,自己守在门口,好像不太礼貌。
他搓搓鼻子,顺着走廊往前走是房间,他和徐恪钦如今疏离感,让他不敢随意进徐恪钦房间,他只能退回到客厅里。
茶几上全是徐恪钦书,有些看着是学校教材,有些好像是他自己买财经杂志,旁边还有烟灰缸,烟灰缸里烟蒂不少,郭啸有些迷茫,这是谁抽?徐恪钦爸爸?还是他大哥?地上放着垫子,徐恪钦还是有坐地上看书习惯。
徐恪钦轻蔑地笑笑,“抽烟,又不是吸d,用得着这难以置信吗?”
这种笑容,让郭啸不寒而栗,他无法将现在徐恪钦,跟
徐恪钦像是没听到郭啸问题,俯身拿过遥控器,打开空调。
郭啸绕过茶几,凑到徐恪钦身旁,“徐恪钦,你身上伤到底怎来?这两年你都干嘛去?为什会晚年上大学?”
刚拿遥控器时候,徐恪钦便注意到,郭啸帮他收拾课本,他盘腿往沙发上坐,随口道:“坐牢去。”
轻描淡写语气,让郭啸分不清徐恪钦到底是在开玩笑,还是说真,他怔愣片刻,走到沙发旁,试图从徐恪钦脸上找到答案。
徐恪钦垂下眼皮,给郭啸个合情合理理由,“刚到爸那儿,不太适应,所以就休学年。”
房子小,东西多,东西多,好像看着有些凌乱,郭啸想着自己闲着没事做,帮徐恪钦把书本都整理好放在起。
空调遥控器就搁在茶几上,郭啸也没自作主张去用,他还记得,徐恪钦很不喜欢吹空调,夏天连电扇都很少用。
郭啸坐在客厅里,目光直盯着浴室方向,时刻准备着徐恪钦洗完澡出来,水声停下来时,他集中注意力,听到开门时,他猛地站起来。
“徐恪钦…”
刚好,徐恪钦身影出现在郭啸视线里,徐恪钦换身居家服,简单短袖和短裤,这幕,郭啸总觉得似曾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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