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星阑穿着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,最后停在饭桌旁,语气何其幸灾乐祸,“自己做早餐呢?在牢里伤胃,到现在还没调理回来?”
徐恪钦面不改色,“大哥这忙,还有空来看,可惜没本事,帮不上大哥忙。”
“你到底是野心太大,还是没本事啊?”徐星阑往餐桌旁坐,“爸让你跟新项目为什不跟,还惦记着总公司?告诉你,爸也就是跟你客气客气,真以自己在徐家有多重分量?今年徐氏会在A省创立子公司,子公司在名下,不光是子公司,以后整个徐氏都是,你别想。”
不管徐星阑说是真是假,徐恪钦对他爸爸早就不抱有希望。
徐星阑拍着胸脯道:“这个人不会做损人不利己事情,比老妈大度得多,你是便宜弟弟,又是恩人,替蹲大半年牢房,你安分点,肯定不会亏待你。”
吃饭时,郭啸想到徐恪钦胃,“你胃还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怎会弄得有胃病呢?”郭啸可是直觉着徐恪钦身体比他还有结实。
徐恪钦还没讲话,从门外传来敲门声,他手上顿,起身走到门前,朝猫眼里往外看,没有第时间开门,随后又看向郭啸,示意郭啸进房间去。
郭啸不知道门外是什人,但他领会到徐恪钦意思,将手里碗筷拿到厨房,乖乖进房间。
郭啸睡觉不挑地方,沙发上他照样睡得很死,个翻身,险些掉到地上去,迷迷糊糊之间,又像是听到关门声,迎着刺眼光芒,他眯着张望,看到墙上墙纸,这明显不是在寝室,他又往后仰头,正好看到晨跑回来徐恪钦。
对,他昨晚在徐恪钦家里过得夜。
郭啸爬起身来,记忆也渐渐涌入空荡荡脑袋里,徐恪钦胃疼来着,胃疼还去晨跑,也不知道吃没吃早饭。
“你跑步去?”
徐恪钦额头刘海都汗湿,他径直朝房间走去,这架势应该是要去洗澡,“嗯。”
徐恪钦牙根紧,下意识朝卧
房门关上后,徐恪钦顺手将郭啸鞋子塞进鞋柜,不紧不慢地打开门。
“这慢?”门外是徐星阑。
徐恪钦往徐星阑身后看眼,只有徐星阑个人,爸爸没有跟着块儿来,“大哥,有事?”
徐星阑撞开徐恪钦进家门,他这人心浮气躁,藏不住事,特别爱在徐恪钦面前炫耀。
“新项目落地后,以后会长期在A省,怕回头爸爸又说忘恩负义,来看看你。”
刚起床,郭啸有点没缓过劲儿来,不知道该做什,见徐恪钦进浴室,他坐在沙发上,直勾勾地盯着浴室方向,守着徐恪钦出来,直到徐恪钦出现他视线里。
徐恪钦白皙脸颊被热水烫得红润,他拿着毛巾擦头发,发梢水还是滴路,“牙刷和毛巾在浴室柜子里。”
等郭啸洗漱完出来,客厅不见徐恪钦人影,这时,从厨房传来响动,郭啸从墙角探出脑袋,见徐恪钦背对着自己站在厨房里,像是在做早餐?
在他印象里,徐恪钦兜里从不缺钱,自己也没见过他进过厨房,郭啸在想,徐恪钦胃已经脆弱到这番地步,非要徐恪钦自己下厨不可?
早餐很简单,煎蛋、牛奶和白粥,居然还有郭啸份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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