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恪钦从没想过这个问题，没想
在等待
过程中，两人谁都没说话，也不知道过
多久，从电视里传来倒计时声音。
他俩都没有反应过来，节目主持人喊着新年快乐。
刚好电脑上照片也传完，徐恪钦拔下手机递给郭啸，郭啸接过手机说道：“新年快乐。”
徐恪钦愣
下，他不习惯这种所谓节日仪式感，句简单祝福，都显得格外陌生。
“新年快乐。”
之前总听郭啸把这个词挂在嘴边，这个词对于徐恪钦来说陌生又熟悉，只是他没承认过跟任何人是朋友。
至于他对郭啸，他说不上来，郭啸给他很多意料之外，比如像这些天收到手机短信，比如说郭啸为跟他同座城市读大学选择复读。
徐恪钦能想明白很多事，唯独想不明白，郭啸为什
会缠着他，他为什又会放纵郭啸所作所为。
APP是下好，但手机里还有其他数据，像是照片，这些年他也拍不少照片，张张地转存，不知道得弄到什时候。
他小心翼翼地徐恪钦，“这些照片能存到新手机吗？”
样，被徐恪钦充满压迫感目光逼得地背过身去。
电话里跟闵筠也说不清楚，郭啸低声糊弄两句，加上闵筠那边有在叫他，他俩便匆匆挂断电话。
短暂打岔，算是让郭啸从小电影尴尬中解救出来，但他还是不敢接近徐恪钦，甚至都不敢上沙发上去坐着，只敢杵在电视机旁，警惕地盯着徐恪钦。
徐恪钦倒是挺怡然自得，丝毫没被郭啸目光妨碍，还有看电视闲情逸致。
大概是两人僵持时间太久，徐恪钦想着是自己先动手，退步给郭啸个台阶下吧。
晚上守候，等得只是跨年这霎，虽说家里气氛不够热烈，但两人能互相陪伴，郭啸已经很满足。
“你不在家过年，叔叔不说什吗？”
徐恪钦都没跟他爸说什时候回国，这个时候正是他爸最忙时候，哪儿有工夫想起他。
“
爸还有别事要忙。”
郭啸听，连忙又问道：“那你是不是能多待几天再走？”
徐恪钦没有故意刁难郭啸，打开笔记本，帮郭啸传送照片，东西虽然烦躁，徐恪钦没有抱怨句。
倒是郭啸自己解释起来，“有些截图上课要用，不然就不传。”
至于短信，只要这只手机不坏，就能直保存在里面。
电脑屏幕跳出传送画面，徐恪钦看着电脑，郭啸便盯着徐恪钦侧脸，心里那点点埋怨，也在不知不觉地消失殆尽。
他总是这样，总是麻烦徐恪钦，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嫌烦，徐恪钦居然不会嫌烦，又或者徐恪钦嫌烦，还能忍着他，还会在过年这天晚上，特意赶回来，他知道，徐恪钦对他好。
“你直站在哪儿，是看你，还是看电视啊？”
郭啸越站越憋屈，要不是徐恪钦开口跟他说话，他还气鼓鼓，“那你保证不作弄。”
徐恪钦敷衍地点头，见郭啸慢慢朝自己身边挪动，坐到沙发上动静也特别轻，耳边又听到郭啸嘀咕。
“你要是不跟闹，刚都把新手机上账号登录好。”
徐恪钦托着腮帮子，他闹吗？他很少有这轻松时候，跟朋友之间闹着玩，朋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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