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徐恪脸淡漠地看着厨房方向,这就是令他费解事情,郭啸很重视他,甚至比他本人还要重视。
就拿吃东西这件事来说,郭啸比徐恪钦本人还要操心徐恪钦胃。
徐恪钦不愿意吃外面东西,是因为呕吐是件很累事情,他嫌麻烦不想折腾时候,吐就吐吧,他其实并没有那爱惜自己身体。
但郭啸不样,什东西能吃,什东西不能吃,郭啸分得清清楚楚,从不会敷衍马虎。
很可笑啊,郭啸是这世界上唯个把自己放到为首位人,他俩是什关系呢?没有血缘,仅仅只是“朋友”吗?
徐恪钦没跟郭啸对视,随口胡诌个理由,“有螨虫,睡着有点痒。”
反正徐恪钦说什,郭啸信什,丝毫没有怀疑。
等被套晾晒好,郭啸抓着脸颊进浴室去洗漱,整个人还迷迷糊糊,走路都没法走直线。
徐恪钦看着郭啸背影,这和他梦里郭啸完全不样,梦里郭啸很主动,虽然有个词跟郭啸完全不搭边,但是“色情”这个词还是跳进徐恪钦脑海里。
什同性恋异性恋,在徐恪钦这儿,没有任何分别,他明明非常恶心那些所谓情难自控,他不信所谓情情爱爱,那些因为情欲而产生生理反应,在他看来都是兽性,什爱不爱,他没想过会喜欢任何人。
脑子里乌七八糟想法,剩下,只有片茫然。
习惯上班作息时间,郭啸到点儿自然就醒,今天是初,他抱着被子翻个身,有点想赖床,这时,从门外传来开关门声音。
徐恪钦醒?
外面天已经蒙蒙亮,郭啸拿过手机看眼时间,都已经八点多,他赶忙起身来,房门打开,刚好遇上从浴室出来徐恪钦,徐恪钦刚洗过澡,发梢还在滴水,怀里还抱着被套和衣服,地上水印拖得很长。
“你今天还去晨跑啊?”郭啸还没睡醒,说话黏糊糊,看到徐恪钦洗澡,他潜意识里认为,徐恪钦是跑完步回来,心里对徐恪钦佩服又加深层,徐恪钦难怪这厉害,光是自制力这块儿,已经胜出普通人大截儿。
郭啸仔细看下日期,随后又嘀咕道:“还是算吧,本来就是冷冻,还有个把月就要过期,吃吧,给你煮面条
那他现在对郭啸又算什呢?对于郭啸复杂感觉,他早就捋不清。
郭啸是个例外,人人都自己避之不及,郭啸好像从这些人当中脱颖而出。
他头热坚持,能从老家路追到A省来,只是为当初他俩之间个承诺。
有时候徐恪钦觉得郭啸是张白纸,眼就能看透,有时候又觉得郭啸想法异于常人,连他都很费解。
“徐恪钦啊,你能不能吃速冻包子啊?”洗漱完郭啸,从冰箱里拿出先前买速冻包子。
向在郭啸面前处于领导地位徐恪钦,头次见到郭啸会本能往后退步。
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,他即便是不喜欢,也不会刻意压制,只是他怎都想不通,他会梦到郭啸。
徐恪钦没说话,抱着东西往阳台上走。
郭啸跟在他身后,寸步不离,直到看到徐恪钦打开洗衣机,将昨晚洗好被套拿出来晾晒,又将怀里塞进去。
“这不是才换吗?怎又洗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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