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言片语解释不清楚,郭啸忙开口道:“洗
郭啸问出这句话时,他自己也吓到,那种不舒服感觉,不是藏在心里,而是脱口而出,让他更加难受,是徐恪钦态度。
他知道他管不徐恪钦,没能力管,也没有理由管。
但是,他觉得,他只是出于对朋友关心,他不该问吗?他不该知道吗?
在医院最后晚,两人之间气氛变得压抑起来。
第二天,郭啸帮徐恪钦办理出院手续,只是徐恪钦还有天点滴要挂,得等到下午吊完才能离开。
顾以欣不在,隔壁病人已经出院,这间病房只住徐恪钦个人,徐恪钦没有看电视习惯,偌大病房里静悄悄,莫名还有丝丝寂寞。
“你刚在外面?”
郭啸舔舔嘴唇,该觉得难堪应该是徐恪钦才对,他为什要尴尬呢?
徐恪钦见他不说话,调侃道:“很机灵嘛,没跟你事先提个醒,还知道先躲着。”
郭啸依旧没有给徐恪钦回应,耷拉着脑袋,收拾起旁边柜子上垃圾。
走廊里很安静,打扫阿姨刚拖地,郭啸盯着晶莹水渍走神,他也不知道自己鬼鬼祟祟地在干什。
他明明什都听徐恪钦安排,徐恪钦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俩认识,他就老老实实地躲开,徐恪钦说过不谈恋爱,他还是会因为徐恪钦见顾以欣,心里不太舒服。
郭啸觉得他肯定是病,他以前不会胡思乱想,到底是从哪个时刻开始有这种改变呢?
是和徐恪钦重逢?还是重逢过后相处中?还是知道徐恪钦身边有个女孩时候?还是莫名其妙被徐恪钦抚慰那个晚上?
手机震动打断郭啸思路,他张皇地抬起头,前后看眼,只看到空荡荡走廊。
郭啸好几天没有换衣服,他趁着时间还早,想着回家去换身衣服,到他跟刘维松单间门口,他钥匙打不开门,门从里面被反锁。
“刘维松?”这个点儿,刘维松多半还在家里睡懒觉,郭啸怕他听不见,边打电话,边敲门。
电话没人接,但是很快从里面传来脚步声,房门开,刘维松光着身子,睡眼惺忪地出现视线里,他肩头和脖子上抓痕很是醒目。
可郭啸着急洗个澡换衣服出门,没想明白刘维松身上痕迹是怎来,作势就要往里走。
“等等!等等!”刘维松瞌睡醒大半,挡在门前,他抓把头发,“你怎这个时候回来啊?”
徐恪钦不知道他生什气,现在郭啸,情绪也太多,甚至连徐恪钦都有点弄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。
“明天能出院。”徐恪钦索性岔开话题。
没想到郭啸没头没脑地来句,“哦…那个顾小姐要来接你出院吗?”
自己没和顾以欣提过郭啸,同样也很少跟郭啸提起顾以欣,但郭啸能这问,看来是很在意顾以欣这个人。
“你要管事吗?”
他摸出手机,是徐恪钦电话,“喂?”
“你还没来?”徐恪钦理直气壮语气,似乎不打算为顾以欣事情再做解释。
郭啸忙不迭站起来,“来…”
急促脚步声从电话里头传到外头,徐恪钦隐约觉得有点奇怪,下秒,郭啸便出现在病房门口。
这快?郭啸直在外面等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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