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!”徐星阑不服,嚷嚷声后,又叫林佩珍再跟他使眼色,他只能悻悻地闭上嘴。
说完这几句话,徐圳立已是筋疲力尽,挥挥手,示意众人离开,徐恪钦跟在几人身后,出门前顺手捡起脚边水果放到柜子上。
“恪钦,你等下。”徐圳立忽然开口,把徐恪钦叫住。
徐家母子纷纷回头,齐齐看向徐恪钦,林佩珍哪儿愿意这个时候让徐恪钦跟徐圳立单独相处。
“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,有什话,以后再说吧。”
结果没多久,徐恪钦接到家里电话,说是爸爸又住院。
徐恪钦刚赶到病房外面,便听到里面动静,“以为你改好,管不住你自己手去赌,不如给你剁!”
林佩珍头护着儿子,头又担心老公身体,“刚医生嘱咐过,你情绪不能这激动。”
“你!”徐圳立手指哆嗦指着林佩珍,“都是你惯出来好儿子,你看看他都干什事!”
徐恪钦调整下呼吸,敲门后,故作匆忙,“爸爸?”
开学过后,徐恪钦几次周末回家,都没见到他爸爸面,总是能赶上他爸爸做检查,要不然就是要休息,好不容易能见上面,病房里堆人,父子俩说不上几句话。
徐恪钦能感觉到,林佩珍和徐星阑防着自己,趁着爸爸大病功夫,母子俩拼命争表现。
回到A省后,徐恪钦刚开机,顾永丰便打来电话,两人这次见面,顾永丰没有拐弯抹角,大概是见徐圳立长久不露面,有些坐不住。
徐恪钦也开门见山地告诉他,“顾叔叔,现在跟爸爸连话都说不上,大哥说话更有分量,以后都得他做主。”
顾永丰显然是有备而来,“你知道你大哥赌博事情吗?”
病房里片狼藉,特别是徐星阑脚边,还有玻璃碎片,徐恪钦不动声色地打量圈,“爸爸,您别生气,小心身体。”
徐圳立正在气头上,“你也在公司,你大哥事情,你点儿都不知道?”
知道也是错,不知道也是错,徐恪钦知道得太多,是心机太重,在爸爸心里留下个随时算计兄弟罪名,不知道顶多算是个不中用。
徐恪钦没有为自己辩驳什,徐圳立也只是气急,拉着徐恪钦连坐罢,他清楚徐恪钦在公司干都是琐碎事情,最近忙着学校上课,都没时间去公司。
徐圳立冷静下来后,冲徐星阑吩咐道:“把你手上工作跟小周交接下,分公司事情,以后交给小周处理。”
徐恪钦没说话,他猜到点,毕竟他大哥有前科。
“也是巧,朋友说,徐星阑资金周转有点问题,还找人借过钱,倒是想帮你,就怕这个消息被你爸爸知道后,影响你爸爸养病。”顾永丰敲敲面前桌子,“你别嫌叔叔说话难听,他越烂,你这个私生子才越容易出头。”
徐恪钦和顾永丰对视眼,客气道:“谢谢叔叔。”
听徐恪钦变相答应,顾永丰笑道:“你小子,果然没看错你,从牢里出来人,心就是比旁人要狠些,兄弟老子在你这儿都是拿来出卖,你等着叔叔电话。”
徐圳立出院子日子不凑巧,徐恪钦学校比较忙,只是打电话回去,徐圳立让他不用着急回来,心思放到学习上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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