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地上捡起自己裤子,翻出手机,徐恪钦给他发消息。
“到。”
郭啸不知道该回复什,“哦。”
起身时,他这才感觉到身体异样,腰像要断般,屁股也火辣辣,不是疼,就是难以忽视感觉。
郭啸低头看,地上全是用过避孕套,他不想被人看到,这也太难堪,拖着疲惫身躯,个个捡起,丢进垃圾桶。
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徐恪钦打着电话,但是目光直都停在他脸上,两人目光刚好接触。
看着郭啸脸茫然,被自己咬过下嘴唇肿后,有点微微翘起,徐恪钦把手机拿远点,俯身将郭啸吻住。
被子里暖烘烘,郭啸稍微用点儿力回应徐恪钦,身上很快出层汗。
“徐恪钦?”许久听不到徐恪钦回应,顾以欣有些疑惑地喊声。
徐恪钦起身后,用手捂住郭啸脸,调整好呼吸,有条不紊地跟顾以欣说话。
窗外灰蒙蒙片,徐恪钦醒过来,他全身酸疼,脑子却格外地清醒,侧头看,刚好看到趴在他旁边郭啸。
他记得很清楚,昨晚是怎把郭啸从浴室弄到床上,两人又在床上来多少次。
郭啸身上留下很多牙印,特别是耳垂上,鲜红圈,像是结痂样。
徐恪钦伸手拨弄下郭啸耳垂,不知道郭啸是痒,还是疼,在睡梦之中换个方向,躲开徐恪钦手指。
要说徐恪钦心情该是很好,可他破天荒地想跟没什意识人较劲儿,他个翻身压到郭啸后背上,口含住郭啸耳垂。
到前台去退房时候,他才知道,他刚才做事情不过是掩耳盗铃,人家前台拿着对讲机跟同事询问房间情况,对讲机里回应声音还挺大。
“两盒避孕套。”
前台不是昨晚接待那位,但听到两盒避孕套时候,还是多看郭啸眼。
办理好退房手续,郭啸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到寝室
稀薄光线从徐恪钦指缝中撒下,郭啸没有挣扎,他有点恍惚,他知道,他跟徐恪钦之间发生切,都是他心甘情愿,徐恪钦也不需要向他说明什,只是他还是想知道,他跟徐恪钦算什关系。
郭啸顶不住漫长等待,阖上眼睛,再次睡过去,再醒来时,天已经全亮,徐恪钦不在身边。
他伸手摸摸徐恪钦睡过地方,已经感觉不到徐恪钦体温,只剩下皱皱巴巴床单。
他努力回想从昨晚到今早发生事情,他记得,徐恪钦接个电话,顾以欣电话。
想到这里,郭啸觉得,他和徐恪钦关系,更加不明朗,甚至有点不清不楚。
那层薄薄痂被舌头阵摩挲,很快又露出鲜红伤口,伤口被唾液刺激着,郭啸闷哼几声,像是快要醒过来。
“叮”声,手机铃声打断徐恪钦动作,他大手伸,拿过手机,看备注,是顾以欣电话,他没有多想,迅速接起电话。
“喂?”
顾以欣从她爸爸那儿听说徐圳立又住院消息,“徐恪钦,叔叔怎样?”
刚才作弄,已经让郭啸有点醒,徐恪钦在旁边打电话,他也听个七七八八,只是他意识不算太清醒,听好阵才明白,徐恪钦是在跟顾以欣打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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