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地上凉,郭啸想把男人扶上椅子,男人刚碰到椅子,便嚷嚷道:“不行不行!不能坐,尾椎骨肯定摔断。”
“摔得这厉害?”郭啸听他嚷嚷,汗毛都竖立起来,把人弄到沙发上躺下。
“他妈快四十,跟你这样毛头小子肯定比不,摔跤可大可小。”男人趴在沙发上跟郭啸说话,家里片狼藉,他倒是不害臊,“你帮把地拖把。”
等郭啸帮他把家里收拾下,刚好救护车也来,郭啸看没自己什事,正打算离开,男人急吼吼地把他叫住。
“你干吗去?
就在他犯难时候,门从里面被敲几下,郭啸愣在原地,走廊里静悄悄,隔着门板,从里面传来男人声音。
“别他妈敲…哎哟操…”
郭啸听着这声音觉得不对劲,他侧着耳朵,试探性问道:“先生您没事吧,您餐到。”
“吃他妈屁个餐…”紧接着,门锁“咔嚓”声,门从里面被打开。
门框里空荡荡,郭啸低头看,吓他差点逃跑,男人扶着门把手,龇牙咧嘴地趴在地上,他应该是爬过来,地上来留串血印。
寒假晚放十来天不说,大二事情也变得多起来,郭啸没赶上找兼职好时间,等他考完期末考试后,群里快餐店寒假工几乎招满。
些实在太远地方,还不包住宿,自己哪儿有多余钱去租房,好不容易找家私人小餐馆,干没半个月,老板来家出点事,低价把店铺转让,幸好老板人不错,觉得对不住郭啸,还多给郭啸周工资。
现下这个时间,上哪儿去找工作,郭啸只能把他那辆破二手电瓶车捡起来,继续干起外卖员。
他看眼保温箱里最后单外卖,这个地址有点眼熟,好像最近这几天送好几次。
年末,不少来大城市打拼年轻人都回家过年,外卖员少些,外卖单子倒是不少,因为临近春节,连配送费都涨好多,郭啸每天都跑这带,又忙又累,但好歹挣得多。
“嘶…”男人疼得直哼哼,“别看,帮叫救护车啊!”
郭啸这才回过神,拿出手机打120。
看着这地惨状,郭啸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“怎弄啊?”
男人伏在地上骂骂咧咧,“他妈,浴室灯泡坏,说来换个灯泡,从凳子上摔下来,站不起来不说,灯泡玻璃碎片还扎手,还有你啊,个劲儿地打电话,跟他妈催命样。”
家里弄得跟凶案现场样,着实让郭啸有点犯怵,听到男人解释,他颗心才放下来。
天气越来越冷,到晚上,人都不愿意出门,街道两边树木都被挂上彩灯和彩带,还是那冷清。
郭啸将电瓶车停在小区外,为不耽误时间,早点回家休息,他路小跑着进小区大门。
到用户门口,他敲敲门,“您好!您外卖。”
等阵不见有人来开门,他只能摸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,电话也没人接,得亏自己这是最后单,不然铁定耽误下单送餐时间。
郭啸见着还没超时,边敲门,边给人打电话,联系卖家吧,人家这个点儿已经打烊,给人直接放到门口吧,郭啸又怕外卖被人顺走,到时候自己不好交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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