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附和唐介临,还得曲解唐介临意思,是三句话不离叶缜是个小孩话题。
叶缜迁怒到唐介临身上,他垂着眼睛,推开面前饭,硬邦邦来句,“不饿。”
这算什意思啊?他唐介临想理自己就理,不想就不理,唐介临把他当什?碗饭就能巴结他,他又不是唐介临养条狗。
见叶缜不领情,唐介临也不好强求,点点头,不再作声。
顿饭吃到九点多,大家都算是尽兴,拍拍肚皮各自回房间睡觉去,唐介临当不甩手掌柜,幸好他也没喝多少,他得留下来打扫战场,把碗筷收拾进厨房,该洗洗,该扫扫。
“怎没跟你说啊?还以为你是装听不到,你是真没听到?你又在发什脾气?”
叶缜哪儿想得起来,他整天都心不在焉,连他什时候见过他大哥都给忘。
大概是酒喝多上头,其中人看着叶缜气鼓鼓,取笑道:“在工地上气下午,到现在还没消气啊?叶缜快二十吧?这小孩脾气该改改。”
唐介临偷摸瞥叶缜眼,叶缜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孩,果然,脸色更加难看,他生怕叶缜不照顾任何人面子,直接给桌子掀,他当即端起桌上空餐盘,“你们吃,再去盛点来。”
等他端着盘子再出来时候,不知道是谁给叶缜倒酒,叶缜已经跟他们喝上。
觉得总有坟头前在冒着红光。
生气是回事,害怕又是另回事,害怕得过头,叶缜就忘生气,他加大油门,飞快朝租房方向开去。
车轮在高速旋转,引擎轰鸣声也很大,叶缜戴着头盔,急促喘息震耳欲聋,绕过几个弯后,终于能看到楼前灯光,那微弱黄光徒添丝安全感。
到楼前,他飞快熄火,脚都还没抬下来,便看到他大哥和几个合伙人坐在楼前空地上吃饭。
光是看桌上那几道下酒菜摆拍,已经能看出他俩吃好阵,有人见到叶缜,忙招呼他,“回来啦,快来吃饭啊叶缜。”
等把厨房都收拾干净,
些个三四十来岁中年男人,饭桌上没有美女能调侃,就揪着叶缜不放,会儿说叶缜不能喝,会儿又强调叶缜是小孩。
叶缜要强性格经不起激将法,他心情不好喝下去都是闷酒。
唐介临看得心惊肉跳,这种喝法,叶缜又没吃东西,很容易醉,他忙给叶缜盛碗饭,递到叶缜面前。
“别光喝酒,吃点饭,不然晚上会饿。”
这时,又有人附和唐介临,“对,唐师傅说得对,叶缜你吃点饭,你还在长个子呢。”
叶缜摘下头盔,眨眨眼睛,刚因为害怕在剧烈跳动心脏还没有完全平复,他呼吸时胸口起伏有些不受他控制得剧烈。
正好唐介临端着大碗汤从厨房走出来,看到叶缜时,条件反射地移开目光。
下班被个人丢在工地,摸黑走夜路已经够委屈,还得看唐介临冷眼,叶缜心头忽然涌上来阵心酸,真憋屈。
叶缅喝得脸颊绯红,直接上前来拉住叶缜,“你怎搞这晚啊?不是让你早点回来吗?”
大哥喝酒后蛮力有点大,叶缜抱着头盔,身子歪,屁股坐到唐介临旁边凳子上,“你什时候跟说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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