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妻儿?”
“他说那取货人劫走他妻儿,用那香袋里东西来换。”
“这说,他也不会换掉里面东西。目前看,经过手共有五人……”
墨儿不由得回身向外屋望去,饽哥不知什时候已经立在卧房门边,他沉着脸瞪着尹氏,目光又冷又硬,更隐隐透出些乐祸之意。墨儿暗暗惊,尹氏是饽哥后母,饽哥自小就很怕尹氏,和尹氏说话都低着头不敢大声,现在却这样直直瞪着尹氏。
饽哥随即转过眼,望着墨儿,冷声道:“没动过里面东西。”
尹氏怔,想想,才说:“十几年前就没,随着他爹去。”
墨儿随即想起,尹氏丈夫十几年前失足落水,尸体被大水冲走,没有找到,另套钥匙在她丈夫身上,自然也找不见。
“会不会锁时候没锁好?”
“不会,每次锁完,都要摸拽下。昨天比平日更仔细些。”
“开柜子时候,锁头是好吗?”
,从里面摸出个乌漆小木盒,盒前挂着个小铜锁。她用从钥匙串上选出枚小钥匙,打开木盒,从里面摸寻出个小香袋,递给墨儿:“就是这个香袋。里面东西昨天被人偷偷换掉。”
墨儿接过那香袋,蓝底银线梅纹,角上绣着个“花”字,认得是汴梁有名花百里锦坊香袋。他解开绳扣,里面些碎叶香草,颗裂成两半药丸,还有个油纸包,打开油纸,里面是撕成两片柿饼,油纸内面浸着血迹,粘些尘土沙粒。
“原来这里面是什东西?”
“也不知道,只是摸摸,闻闻,就锁起来。”
“那您如何知道里面东西被换?”
“除你,还有谁?你就是要害死们母子……”尹氏厉声反问。
“尹婶,
“都锁得好好。”
“屋门呢?”
“放好香袋出去后,也锁好。回来取东西时,门锁也锁得好好。那人走后,赶紧去摸窗户,也都是关死,外人应该没进来过。不过,屋门钥匙勃儿和圆儿都有。”
墨儿点头想想,又问:“香袋是从哪里取到?会不会对方给时候就已经不对?”
“是个姓康人,他应该不会这做,昨晚他还冲到家里,疯般跟们要他妻儿。”
“这个……唉!怪贪心,几天前,有个人找,说出贯钱,让帮他取样东西,没多想就答应,昨天让勃儿去取来,拿到后就锁在这盒子里。下午,那人来取,就拿给他,他说里面东西不对,被人换。现在回想,放进去时,摸着和现在确有些不样。那人让三天之内必须找回来,否则就用圆儿条腿赔偿。圆儿夜都没回来!到现在都不见人……”尹氏声音发颤,双盲眼空望着屋角,脸上现出忧急。
“这柜子和盒子钥匙有几把?”
“都只有把,直挂在胸前,揣在怀里。这二十年从来没离过身。”
墨儿望着尹氏胸前那串钥匙,想起上童子学时,饽哥邀他到家中玩耍,他记得那时尹氏胸前就挂着这串钥匙,那个小木盒中藏着,恐怕是首饰银钱等贵重之物。她双眼已盲,自然会格外小心警觉,除非硬抢,否则很难偷走那钥匙。
“般只锁都配有两把钥匙,另把钥匙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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