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怎
知道？昨天他拿
块小银饼来，连两都不足数，还要见家姑娘。这点钱，只够杯茶钱。那会儿刚好没客人，姥姥就让他进来，茶还是给倒
他正在犹豫，却见个小女孩走出门来，约十二三岁，身藕色衫裙，面容娇嫩，见到墨儿，笑着问：“公子来会们家姑娘？这时候太早些吧，姑娘还在午歇呢。”
墨儿低声道：“……是来向吴姑娘打问件事。”
“哦？什事？”
“个叫孙圆人是否来过这里？”
“孙圆？是不是那只小耗子啊。”
墨儿忙走过去，低头不敢抬眼，叉手致礼：“池姑娘好。幸会。”
池也忙起身，万福回礼。
“回来取点东西，马上就走。”墨儿说罢，忙走进自己卧房，从箱子里取出两块各两小银饼，这是嫂嫂按月给他零用钱，他直没有什花销，都攒在这里。揣好银子，出去后，他又低头向池叉手道：“池姑娘好坐。”
池也忙又起身万福。
瓣儿在边笑着摆手：“快走快走！”
道：“今天你见到你弟弟孙圆没有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般会去哪里？”
“这向都跟着个姓仇香料商人。就在这街北口，向东拐过去第三家。不过刚才经过时，仇大伯向埋怨说这两天都没见到他。”
“哦？除香料店，他还会去哪里？”
墨儿愣。
小女孩儿笑着道：“是不是二十岁左右，瘦瘦，和你差不多高，走路抬不起脚，噗哒噗哒。还说自己是东水门外虹桥口茶食店富少爷。”
“对，就是他！”
“昨天他还来过。”
“哦？现在他在哪里？”
墨儿忙又出院门，骑上驴，进城向第二甜水巷赶去。
到第二甜水巷，墨儿踌躇起来。
他从未到过妓馆，想便怕。但饽哥说孙圆或许会去春棠院，而尹氏木匣中又少两旧银饼，难道是孙圆为会那个叫吴虫虫妓女，迫于无钱，偷尹氏银饼？看到香袋里珠子，又顺手换走？孙圆夜未归，无论如何得去查证下。
他鼓起勇气，向路口个锦服男子问春棠院，那男子却浑不在意，想都未想，就抬手往巷子里指去：“吴虫虫？就是那家，墙里种几棵海棠那个小院。”
墨儿骑着驴行过去，来到那个庭院外，墙头露出海棠，虽已半残，但枝头仍有许多花瓣粉白似雪。他向里望望，院内寂静无声，庭中立着块大青石，形状峻秀，掩住视线，石边栽种些兰蕙，甚是清幽，并非他想象中那般糜艳。
“常和班朋友混在起，都不太熟。不过，那天碰到他个朋友，说他迷上第二甜水巷春棠院里个妓女，叫什吴虫虫。但去那些院里要花大银钱，弟弟并没有那些钱去那种地方。那朋友可能是在乱说。”
“去查查看。”
墨儿去梁家鞍马店租头驴子，骑着赶回家中。
进院门，却见瓣儿和个年轻姑娘坐在杏树下，似曾见过，却想不起来。猛然撞见女儿家私会，墨儿有些手足无措，不知道该上前拜问，还是该装作没看见回身出去。
瓣儿看见，笑道：“墨儿，做什呢，鬼鬼祟祟、扭扭捏捏？快来拜见朋友，她姓池，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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