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们两个当初约定,不论谁做这事,都不许让对方家人知晓,因此,并没有告诉武家人。”
康游想许久,才喃喃道:“他家二弟武翱……”
“武翱不是战死在边地吗?”
康游摇摇头:“武翱是杀死。”
墨儿睁大眼睛。
康游沉声道:“和武翱性情最相投,起应募从军,又在同个军营里。沙场之上,常有兵士身受重伤,断手断足,身躯残缺,和武翱曾说,这样活着,自己难受不算,回去还要拖累家人,不如死掉痛快。因此们两个商议好,若是个受重伤,就算治好,也难自理话,另个就刀让他死掉。”
,若要看眼,就挖出这双眼珠子来谢罪!”
哥哥康潜听,深叹口气,沉声说:“知道,你起来吧——”
现在哥哥突然亡故,嫂嫂和侄儿却仍旧下落不明,生死未知。哥哥是带着那心病辞世,此生此世,他康游再也无望赎回自己罪过。想到此,眼泪又从眼眶里涌出……
墨儿听后,心中阵恻然,想劝慰,却不知该说什。
倒是康游,用手背擦掉泪水,长舒口气,勉强笑笑,问道:“这事就是这样,赵兄弟还有什要问?”
墨儿听,心里寒。
康游继续道:“们驻守于泾原路板井口,那回西夏兵又来进犯抢粮,大约有三百多人,和武翱是正副都头,手下只有兵士百人。番死战,杀伤对方大半,们也只剩六十多人,敌军退逃,和武翱想痛惩这帮恶匪,只留下十人守寨,率领其余五十人追击敌人,却没想到中西夏兵埋伏,又是场血战,终于再次杀退夏兵,们也只剩十来个人还活着,全都受重伤。那时,才看到武翱,躺在沙地里,浑身是血,身上不知中多少刀,到处伤口冒血,左臂被砍断,肚皮也被豁开,肠肚都流出来,只剩口气,疼得抽抽……”
墨儿心中黯然,伤到这个地步,其实已经救不活。
康潜停停,长出口气,才又道:“爬到他身边,他睁开眼,看到是,拼力说句‘杀’,见他实在难过,咬咬牙,刀刺死他……”
“回来后,你把这事告诉武家人?”
墨儿摇摇头,压低声音道:“这说来,劫匪是隔壁武家人。”
“武家?怎会?”
墨儿把自己推断细细讲遍。
康游听,半晌才道:“嫂嫂误会哥哥倒是有可能,但武家人为何要做这种事?”
“你们是否和他家有过什过节,但你们却没有在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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