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样。”
“当年和墨儿如果没有被哥哥家收养,还不是得像池样?”
“唉……好吧,就让你回愿。你先试着查查看。不过,任何事不许瞒着,抛头露脸事,尽量找墨儿去做。还有,再不许这晚还不回家。至于你哥哥那里,先替你瞒着,咱们边走边看。这案子不小,到时候恐怕还是得告诉你哥哥。”
“太好!有嫂嫂帮,咱们二女对二男,定不输给哥哥和墨儿!”
第二天清早。
身上虽然有风尘气,不过神色间并不轻贱浮滑,还是个本分要强人。否则,当时就不许你再与她言谈。而且,她若心地不端,依你性子,也绝不会和她多说个字。”
瓣儿听,既感念又惊叹,忙问:“还有呢?”
“上次你帮她,半年多她都直没来找过你,猜想,她并非不知感恩,定是有些自惭身份,怕坏你名声。隔这久,她忽然又来找你,又脸心事,当然是有什难事要你帮忙,路上都在想,会是什事呢?回家后,看到桌上邸报,才忽然记起来,上个月邸报上似曾见过她名字。忙去找邸报张张找,果然有,上个月城南范楼案,她也牵连进去。案子至今没有结,她找你应该就是为这事。那件案子,她只是个旁证,并非死者亲族,按理说和她无关,更无权上诉。想,她定是和案子里两个男子中个有旧情,想替他申冤,但这心事自然不好跟你哥哥讲,所以她才婉转去找你。”
瓣儿惊得说不出话:“嫂嫂……”
嫂嫂望着她,笑笑,满脸疼惜:“而们这位姑娘,偏生又热心,而且直满腔踌躇,想做些大事,和男儿们比比,正巴不得有这样个由头。两下里凑巧,这姑娘就开始去查那案子……天黑也不管,嫂子担心也不顾……”
因要去瓣儿家,池选套素色衣裙,也没有施脂粉,简单挽个髻,只插根铜钗。
箪瓢巷在城东南郊外,很僻静条巷子。京城里房宅贵,京官大多都赁房居住,有力置业,除非显贵巨富,也大都在城郊买房。箪瓢巷宅院大半便是京官居第。
池曾经来过,直接寻到赵不尤家,她才轻叩两下门环,院门便已经打开,瓣儿笑吟吟地站在门里,朝阳映照下,像清晨新绽小莲样,清洁而鲜嫩,池顿觉自己满身满心都是灰尘。
“,快进来!家里人都出去,只有们两个,们就坐在院子里说话吧,你先坐坐。”
池看瓣儿轻盈地走进旁边厨房,她环视院内,杏树下已经摆好张小木桌,两把木椅,铺着浅青色布坐垫。她坐下来,院中仍像上次那整洁清静,棵梨树、棵杏树,不时飘下粉白花瓣,越发显得清雅,比池
瓣儿心里又甜又酸,把抓住嫂嫂手,不知怎,眼里竟滚落泪珠:“嫂嫂……”
温悦笑道:“还没开始骂你呢,你就装哭来逃责。”
瓣儿“噗”地笑出来,忙抹掉眼泪:“嫂嫂,这件事定要去做。你得帮,先不要告诉哥哥。”
嫂嫂柔声道:“可是,你个女孩儿家,怎去查呢?”
“总会有办法。像池,她跟同岁,还不是个人东奔西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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