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愿意!这种事最在行,你就放心交给老哥。你要打探谁?”
“这人叫侯伦,是上届进士。是想知道他妹妹事情。”
“姚兄弟莫非是要寻亲事?”庄小七黠笑起来。
“不是,不是!是受朋友之托。”
“那好,给三百文
瓣儿、曹喜和池听,都有些意外。
瓣儿点头道:“这看来,还有件事也得重新查——董谦那首词里提到青梅竹马,他钟情女子应该自幼就相识。董谦和侯伦幼年是邻居,侯伦又有个妹妹。曹公子,你知不知道这件事?”
曹喜道:“侯伦不太讲他家里事。只听说他有个妹妹,从没见过。”
瓣儿琢磨道:“侯伦说他妹妹已经许配人家,那天们去董谦家,他家老仆人吴泗又说董谦并没有定亲。看来侯伦妹妹并没有许给董谦。董谦若是钟情于侯伦妹妹,他们两家又是世交,为何没有结亲?”
池道:“昨天去侯伦家附近悄悄打问过,侯伦确有个妹妹,叫侯琴。侯琴常日难得出门,邻居们很少见到她。这向,似乎更没见侯琴露过面。”
,池则坐下来,呆望着桌面,仍在惊疑中……
瓣儿也坐下来,轻声道:“董谦有意走错房间,把大醉曹公子留在那里,恐怕只有个意图——陷害曹公子。董谦为何要这做?”
曹喜回过头,却没有答言,只苦笑下。
瓣儿又慢慢道:“从董谦留在隔壁墙上那首词来看,他定有个意中人,这个女子是谁?董谦之所以会陷害曹公子,必定是出于极深怨恨。他和曹公子平日虽有争执,却不至于怨恨到做这种事。唯可能在于他中意那个女子,也许他认定曹公子与那女子有什不妥,才会激起如此深怨恨。”
这回,曹喜愕然道:“不知道,也想不出有这样个女子。”
姚禾道:“侯伦若真参与其中,他所说那些话便得重新思量。去其他路子再查问下。”
大家散后,姚禾独自回家,刚到巷口,见几个人蹲在大柳树下说笑,其中个叫庄小七,二十三四岁,精瘦机敏,常日里专门替人跑腿帮闲,人都叫他“油脚七”。
姚禾想起父亲说庄小七口风紧,还算信得过,以前常找他办事,便走过去道:“七哥,有件事要托付你,去家说话?”
庄小七立即答应声,乐呵呵跟过来,进门刚坐下,立即问道:“姚兄弟,什事?”
“想请你帮打探个人底细,不知道你愿不愿做?”
姚禾在旁道:“按理说,董谦要陷害曹公子,就必须和隔壁凶犯预先合谋,起预订好相邻房间,而且必须是中间两间,这样才能造成混淆。但那天范楼之聚,发起人是侯伦。穆大哥,你记不记得侯公子那天来订房情形?”
穆柱皱眉想许久,才慢慢道:“那天侯公子来得很早,酒楼才开张,并没有客人。他进来就说要订楼上房间,就陪他上来,他直接走到这间,看眼,说就要这间。”
瓣儿忙问:“隔壁那三个客人呢?”
“侯公子刚下楼,那三个客人中个就上来,选隔壁那间。留贯定钱,说给他留着那间。快到中午时,他们三个才来。”
姚禾道:“看来侯伦也参与其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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