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客人姓莫,和王伦同乡。听王伦唤他叫‘莫裤子’。”
“莫裤子?”陆青又惊,“他们席间可曾说什?”
“直在后厨,端菜上去时,他们立即改话题,只说些朝中闲话、诗词笔墨。不过,在后面听到个名字,他们提几回——”
“什名字?”
“王小槐。”
“陆先生,难得撞到这良机,能否请陆先生替相相,这命到底如何?”
“在下不算命。”
“知道,只要陆先生替断断。”
陆青沉思片刻,轻声道出句:“无限繁花遍地寻,何如静守枝春?”
吴盐儿听,斜望窗外,细味半晌,似有所悟,眼含感激,敛容道谢:“多谢陆先生,盐儿记住。”
杨太傅跟随。那杨太傅于饮食上最不讲究,也便从没机会接近。因此,丝半缕都没听闻过——”
陆青见她说这大篇,全是为避嫌远祸,却因心中有求,不肯丝毫得罪于人。言语神色之间,显然藏些内情。便温声道:“你莫要担心,只是为朋友才来登门求问。你恐怕也知习性,便是寻常话语,也从不愿跟人多言,何况此事涉及隐秘。”
吴盐儿略略怔,随即笑道:“哪里会信不过陆先生?是真不知道什。”
“风闻他人闲谈也好。”
吴盐儿笑着低下头,寻思片刻,才又抬起眼:“好,便说个听来消息。从何人口中、何处听来,已经记不得——”
“王小槐?”
陆青微微点头,起身告辞。
吴盐儿送他出门时,忽又说:“还有件事——陆先生那朋友王伦,曾见过。那是去年腊月初,被位*员邀去吹台宴聚赏梅,席间还有两位客人,其中个便是王伦。”
“那*员是……?”
“那*员姓李,是上届新中进士,待两年缺,去年才得个太常寺斋郎小官职。不过,他父亲是拱州知府。”
“哦?还有位客人呢?”
“好,是从街上偶然听得。”
“今年正月底,有人在登州见到师师姐姐。”
陆青心中暗惊,正月底,王伦也去登州。
吴盐儿又迅即觉察,忙补句:“这话是真是假,更不清楚。”
“好。多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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