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,这老儿是受淮南王案牵连,被遣送到这里屯戍,那老儿家人又说他是回乡奔丧。”
“这其中还有两个疑点:、他当年与淮南王是何关系?二、他原籍琅邪,既说回乡奔丧,为何在京畿犯事,还带个小童?”
“这些事是摸不着门道,你若有兴致,就再去追查下,有功劳就归你。”
靳产巴不得这句话,忙欢喜告辞。
据其家人说,他是七月离开,回乡奔丧。”
靳产道:“应该是此人,他家中还有何人?”
亭长道:“还有五口人,个老妻,儿子,儿媳,两个孙子。儿子是戍卒,现不在家,在西海临羌戍守。”
靳产听,转着眼珠寻思半晌,命那亭长暂莫回去,听候吩咐,自己忙去见护羌校尉。
护羌校尉听后道:“定是此人无疑,就写呈报传回长安吧。”
“这样是否过于简率?”
“驿报让们查找老儿身份,现在已经查明,还能如何?”
“这穷寒之地,连鬼都记不得咱们,现在好不容易有长安大官交差事给咱们办,正好应当多尽些力。”
“话虽如此说,但这差事就算想使力,也没处使。除此之外,们还能做什?”
“至少有两桩事情可以再挖它挖:其,这老儿来历;其二,这老儿去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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