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出来，卢老师
下子坐不住
。
怪不得老周不肯细说，这事根本没法解释。
可不这
解释，又能怎解释？
卢老师在满腹疑惑之中，批完所有
试卷。
他却不知，同样疑惑满满，还有其他物理化学和英语老师。
卢老师想不通关窍，下意识拿起杨锐卷子，看向他大题。
“正确，正确……正确……步骤全对，算式个都不少……”卢老师越看越觉得怪异，杨锐答题步骤，比他答案还要详细清晰。
要说小题可以直接抄袭最终结果，大题详细步骤，却是他预先准备答案里没有。
也就是说，杨锐用答案不是他事先准备答案，要抄袭这样考卷，首先得有人能做出这些大题。
这可不是什容易事。
卢老师心底冒出团怒火，这定有人到
房间里，偷走答案。
太嚣张。
卢老师“唰”拿起试卷，准备看看谁这大胆。
“杨锐……杨锐！”他读两遍，才把此杨锐与彼杨锐对上号。
确定名字，卢老师怒气突然散些，继而泛起些微怀疑。
“看什？”卢老师不明所以。
“你看就知道，不知道该怎说。”周老师把拽过他手里卷子，拿烟关门气呵成，然后隔着门道：“卷子明早给你。”
“好嘞。”卢老师摇摇头，有些莫名其妙回到自己房间，开灯看题。
这看，他立刻就愣住。
连串对号，自上往下，自左向右，工整像是排队似。
……
找遍全县，能把高考难度数学卷子答出满分，敢说个都没有。就是那几个老资格大学生，这多年不接触高中数学，也不可能为此专程复习。何况答如此详细，那费功夫就更多；
怎想，这都是奇怪事。
如果真是杨锐抄走试卷，那连答案起抄走不就行？何必费那多事。
除非……
是杨锐自己做题？
他对杨锐印象还是很深刻，杨家两代书记家教也很严格，自觉那内向孩子，做不出这胆大包天之事。
“难不成，是别人给他答案？”
想到这里，卢老师开始翻看其他人试卷。
刚拿回来34份卷子很快被他翻个底掉，这下别说是全对，能有半红勾都寥寥无几。
回忆他刚才批改过另34份卷子，大题都做七零八落，离满分标准实在相差太大。
卢老师看遍，又看遍，才明白老周意思。
这份卷子小题竟是全对。
“怎可能？”这是卢老师冒出来第个念头。
卷子是他出，题目难度，他自然也是清二楚。这要拿到县中或市中去，有学生把小题全答对，也不出奇。
可乡中学生水平，哪里有那高，要真是这厉害，又何至于到回炉班重读？早拿着录取通知书，屁颠屁颠上大学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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