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料，这霍老四就是个本地流氓，进过几次监狱，最后
次出狱，和关系不错
十三狼结成
团伙，两人又搜罗七八个人，开始转做汽车站生意。发现锐学组试卷生意利润丰厚，也是因为在汽车站经常接触到送卷子学生，来二去，就萌生拓展念头，找几个学生，半偷半买弄些原料，就开始油印。
如果效果好话，他们还准备借着汽车站车辆，把试卷卖到四周去。
杨锐哭笑不得。他早就知道，现在做生意人里面，十个里有八个是刑满释放人员，可没想到，像是霍老四这种半黑半灰团伙也会做试卷盗版，而且做很有样子。
若是能
“
还在读书呢。”杨锐指指地上卷子，道：“以前在这里卖试卷，是朋友。”
警察恍然大悟，迟疑下，问：“段队知道这事吗？”
“他现在还不知道，稍等个小时，他就知道。”杨锐做个提前商量好手势，就有人骑上自行车，向公安局飞驰而去。
花豹终于醒悟过来，跳着脚喊：“你娘诈爷爷，诈爷爷，你松开，看不把你们打出屎来……小心四哥做你。”
“刚不是还叫老四呢？”杨锐不屑瞅他眼，转头问道：“鲁哥，这个霍老四是什
人？”
蝣还短命，花豹自以为帅疯摆酷，在杨锐眼里更像是霍金在走台步。
“让他站好。”杨锐话音刚落，曹宝明和苏毅各用只手就把花豹给提溜起来。
“干什呢？”岗亭警察终于走过来。
杨锐心情更加平静。这个花豹在盗版集团中地位，明显与史贵相似，只是个分销商罢。
如果他有更重要价值，或者本身更有背景，岗亭警察自然不会如此消极。他看守更像是顺道而为。
“霍老四……怎说呢，能不得罪，还是不得罪好。”鲁阳打是两边都不得罪算盘。
杨锐笑着说明白，又递根烟，转手拉起花豹，就进雪糕房，自顾自追问起霍老四其人。
他不怎在乎街面上混混，别说马上就是严打年，就算没有严打，这年月混混也不能和国家专政势力相提并论，而且，能够发展到跨县跨省黑社会团伙也很少见，保护伞层次通常也很低。
观察那警察态度也能知道，段航作为县刑警队大队长，身份就已够用。
所以，杨锐审问起花豹来，点都不客气，该扇巴掌就扇巴掌，该用脚踹就用脚踹，会功夫，花豹就竹筒倒豆子似，说个明明白白。
“让他消停点。”杨锐给曹宝明说声，转向警察，打个招呼，直接道：“叫杨锐，是段航表弟。”
“段航？哪个段航？”紧握着警棍警察微微放松些，胳膊也没那僵硬。
“县刑警队段航。”杨锐报名，这才掏烟出来，递两根出来，问道：“您怎称呼？”
段航是杨锐大表哥，正是大舅段华儿子。他初中毕业就做警察，如今已是刑警队大队长，在偌大县城公安局里，算得上是号人物。
“客气。鲁阳。”这岗亭警察果然把警棍插回腰带，取支烟，夹在耳朵后，指指自己，道：“城管派出所，和段队吃过两次饭，以前没见过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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