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叔侄两个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候,杨锐突然摸摸头,道:“突然想起来,你刚光说水井,没说排水明渠事。”
“明渠……修渠是有点麻烦,你们位置比较特殊……”
“夏天脚泥,冬天半块冰,操场排水不好,夏冬两季,操场利用率就低,你也说,们位置比较特殊,你不把明渠修好,们都没有运动地方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熊科长不想点头。他是基建科科长不假,基建科本身却是不印钱,每年那多支出项目,全送到西堡中学来,他再怎捞钱?再怎拿捏校长们?
“小杨,你不用担心水井,再穷不能穷教育,是不是?这个基建科科长啊,其实就是个打杂,上面怎说,就怎做,累半死,点决定都做不。不过呢,回去以后,就给局长建议,保证给咱们西堡中学特事特办,把水井批下来。”熊科长算是想明白,他现在虽然不能确定杨锐说是真是假,可水井也不是说让他现在就用手挖出来,回去等消息就行。到时候,真证实“骆叔叔”存在,或者更好消息,骆叔叔打电话过来,再挖也不迟啊。
齐渊急,水井可以以后挖,罐头和钱发出去,可就收不回来。
他连忙道:“表叔……”
“工作时间叫老熊也行,叫熊科也行,别叫表叔。”熊科长瞪他眼,又瞥杨锐下,怕他回去以后乱说,叔侄两人起跑到学校里,给人听去可不好听。
不等齐渊反应过来,杨锐呵呵笑,道:“没关系,以前小时候没人看,也经常和老爹出去,他办事,就在旁边看着。你们虽然是亲戚,但能起工作,也很难得,比较默契,对不对?”
职位还低,权力小可怜,比他们职位高,寥寥无几。
要是形容话,熊科长这样干部,就像是古代皂隶,最是欺软怕硬。
杨锐眯着眼镜,更像在衡量着熊科长软硬。
“小杨,你别介意,学校事都不是小事,上面很关心,们也很关心。大家都是为你们能好好学习……”熊科长打着哈哈,想把此事揭过。
“水井不够用,排水明渠也不方便,总是会影响到学习吧。”杨锐脸淡然道。
熊科长怎听怎不对,他这种说法,要让人听去,就算不变成罪证,也够喝壶,不由哀声道:“小杨,今天其实是有其他工作,因为你们学校事比较重要,特意过来趟,你别说出去,让熊叔难做。”
“不会,到时候定给您解释。”杨锐脸为你好模样。
熊科长真想叫声“祖宗”。
齐渊总算不是纯傻,听着两人对话,也不吭声。
能教出杨锐这种孩子家庭,肯定不会是泥腿子,还是再观望番算。
熊科长张张嘴,好几秒以后才醒悟过来:尼玛,是不是被敲诈?
“熊科长,这边还有事,要不然,你先回去,过两天去拜访骆叔叔,咱们再说这些事。”杨锐威胁接踵而来,点迟疑都没有。
熊科长呆住:这果然是敲诈啊。
齐渊更是吃惊:现在学生,也太嚣张吧。
杨锐点头示意,转身就要继续他表彰大会,这时候,他袖子被拽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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