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马上抬头，问：“电报呢？”
“没有电报过来。其实你不用专门过来
，如果有电报，
们会派邮递员送到学校里去。”吴倩细心给他解释。
“就是着急。”杨锐从鼻子里吐气，摇摇头：这个史贵，专门提醒他要及时拍电报，还是没有拍，真该被人狠揍
顿，才能醒悟过来。
他又担心史贵被省城警察抓起来，又担心新概念英语销量不好，或者销量太好，不能及时送库存过去……
但在这个没手机年月里，他根本无法联络到史贵。去省城得到溪县转车，而且每天只有早晨几班，就是到
省城，他也找不到人，只能被动等待他报告。
“当然。”
“那赔也要赔不止2000块吧？”
王国华忍不住道：“吴姐姐，咱们不能说点好？”
“什
姐姐，是妹妹。”吴倩对王国华是不假颜色。
王国华乐：“是妹妹，吴妹妹。”
“你也知道锐学组？”杨锐讶然。
王国华不好意思咳嗽声，道：“可能说漏嘴过。”
杨锐摆摆手：“不算什说漏，锐学组又不是见不得人事。”
吴倩捂嘴笑两声，胸前高峰抖啊抖，道：“你还没回答呢。”
“嗯，们锐学组内投票，大家不愿意找印刷厂印这个新概念英语，觉得自己辛苦抄出来，不印可惜，就送给朋友印。”
这可不是什好活。
当天下午，杨锐就守在邮政所等电报。
按照约定，结果如何，史贵都会在下班前发电报回来。
王国华老爹是所长，说声，就让二楼娱乐室让给他俩，白嫩小美女吴倩给他们提两壶水，然后就坐在桌子另边，好奇问东问西：“你朋友真印刷万本书？”
“真。”杨锐回答。解放印刷厂印万本新概念英语，这个任谁查都是能查到。
这种等待，实在是太熬人。
“回去吧。”杨锐猛
“妹妹不是给你叫。”吴倩甩他眼，踩着半高小皮鞋出去。
临走前，还不忘给杨锐换个装满水壶。
杨锐就坐着喝茶，干等着消息，会议室里倒是有报纸，可里面内容也枯燥紧，实在难以作为消遣。
这样等啊等，很快就到下午六点。
吴倩小心敲门，低声道：“杨锐，们要下班。”
“啊……你们锐学组都不愿意印，你那个朋友还愿意？他傻啊。”吴倩很认真评价句。
杨锐叹口气：“你应该说，这下全归个人赚。”
“哦……哦，对哦，错，妈就说不会说话，对不起哦。”吴倩赶快道歉。
杨锐笑着点点头，示意没关系。不过，他心情还是有点紧张，也就失去调笑小姑娘兴趣。
几个人干坐会，充满好奇吴倩，装作给杨锐续水样子，又忍不住问：“印刷套书，不止2000块吧？”
吴倩掐指计算，道：“他就不怕卖不掉？”
“卖掉就赚，卖不掉就赔。”杨锐表面上看还是挺洒脱。
吴倩不自觉挺起鼓囊囊胸脯，问：“赔话，会赔多少？”
杨锐哈哈笑：“你怎不问赚以后，能赚多少？”
吴倩忽然注意到他口吻，奇怪问：“难道是你们锐学组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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