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振学等
半天，见他还不解释，只能问：“有什
区别？”
杨锐心里念叨
句“情商负数”，摇头道：“这个论文总共就是两部分要点，第是推断50年代
外国文献有疏漏并证明，第二是用紫外分光光度法重新测定Q10吸光度。如果
把样品寄给对方，这篇论文就有半是对方完成。”
“他们只是按你要求测遍，怎就叫有半完成？”魏振学情商像是跳崖似，越落越快。
杨锐叹气：“如果是正规机构里研究员，当然没关系。可就是个高中生，如果有其他研究员帮完成其中各部分工作，肯定会有人怀疑论文不是写。不注意细节话，会让人说闲话。”
“也对，说闲话最烦。”魏振学感同身受理解杨锐，撮着牙花子想半天，道：“要不就去平江
对这种卖逗中年，正确做法是把他看作是幼儿园学历，让其独自卖逗，过阵子就好。
果然，没过多长时间，魏振学又凑上来：“没见你查专业资料啊，里面有些数据还编像模像样？”
杨锐心说：这是脑海里记下数据。
放下手里装样子英文字典，杨锐干脆道：“你要是真想知道这篇文章怎样，有个主意。”
“啥主意？”卖逗中年警觉看向杨锐。
看。”
不知什时候，他手里攥起杨锐适才丢掉两张纸。
杨锐莞尔：“你还是小学生吧，看就看呗。”
“先看过。你引文里说，人家国外文献出错？这你要是能证明，发在国外期刊上，多合适？”魏振学舞动着手里稿子，再次优越感十足道：“你年纪小，还不懂国外期刊有多重要……算，给你说这些做什，反正你也没这个水平。”
“有没有水平咱们不讨论，你知道在国外期刊发表文章流程吗？”
“要借用台紫外分光光度计，你能帮找来吗？”杨锐语气轻松。他也不是全指望魏振学，从西堡肉联厂开张介绍信，再准备百来块钱，在河东省内找台紫外分光光度计总是能做到。不过，这又要给大舅等人解释圈，麻烦总是少不。
魏振学做有机化学，平时也没少接触这个，笑道：“这个好办，你把要测样品准备好，写封信寄到煤科院，用他们就行。不过，实验费还得给，最多让人家给你算便宜点。”
“是想自己测，不是寄样品这种。”
“那有什区别。”
“当然有区别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魏振学反问。
“知道点，像是生物类，你得随同稿件寄封投稿信，里面需要向编辑说明有关作者和论文背景信息，比如说，就是中国所乡镇中学高中生，你说这样论文，能有多大几率送审？”
“你还真知道？”魏振学真惊到，这年月没有网络，八卦传快，专业消息却是很闭塞。
杨锐不给这家伙解释，摆摆手道：“这篇论文也不像你说，证明人家错误，只是更精确，就像是把圆周率从3.14推到3.141样……”
“圆周率从3.14到3.141是多大事，就你小子，好意思这比喻吗？”魏振学嘲讽属性再次发作，把杨锐给气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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