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平辉有点好笑，在椅子上扭
扭，道：“杨锐，你这个公式，是怎
算出来
？”
……
想想，夏侯欢道：“要不然，
和您父母谈谈？”
“您和父母谈也没用啊，他们又不懂结晶器。”杨锐摊开手笑。
夏侯欢这才有点醒悟，连忙问：“您意思呢，你说，能满足都满足。”
话是这说，是不是真能满足，还不是看他。
杨锐微微摇头，道：“现在说没意思，你要是真决定要做，就自己组织人手研究
下。你是请做技术指导，不是做苦工吧？”
用恭维话堆出实惠来。
杨锐笑笑，像是没听懂似，问：“你是生研所？”
夏侯欢笑笑：“算是吧。”
“研究所也做生意啊。”杨锐故作惊讶看向沈所长。
夏侯欢顿时面露尴尬。
夏侯欢“啊”声，不知道该说什。他其实就想杨锐帮忙做工，什技术指导之类都是名义而已。他器械所原本就是个皮包公司，总共三个半人，除自己，没有个技术员。不过，生物研究所有自己工厂，他原本计划承包下来，工厂要解决技术问题，全部交给杨锐，哪知道被杨锐眼看穿。
“技术指导就是技术指导，就是指导下。”夏侯欢不由重新评估杨锐，沉吟下，问：“这个，生产上遇到问题，杨先生也没遇到过吧，不如，咱们约个时间，起到厂里讨论？”
“没时间。”杨锐这次回答更快。他是准备让夏侯欢先体会下难度，再谈合作。如果夏侯欢因此而放弃，他也无所谓，反正是没损失事。
夏侯欢就挠头，承包工厂是要花钱，到时候要是生产不出东西，可就抓瞎。
他本来是想确定产品再承包工厂，现在换过来，难度何止倍增。
沈所长哈哈笑：“他是们所下属单位，生物器械所。”
“这样啊，还以为是国家要征用设计呢。”杨锐句话就把夏侯欢给堵住，又道：“把图纸给贺海川，是因为大舅在西堡肉联厂，他们缺钱，又想做套结晶器，这个正好。其他人，不太熟，你们现在拿到图纸，要做结晶器，也没办法，但自己很忙，给你们做技术指导事，恐怕不行。”
“来二去不就熟。”夏侯欢笑着敬酒，恭敬道：“这个技术指导位置，非您莫属，有您参与，这个结晶器做出来才像样嘛。”
“今年复读，再考不上大学，家里面也说不过去。所以，就不参与此事。”杨锐说什都不答应。
夏侯欢好话说尽，都被高考给搪塞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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