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0年代初国家单位都不能用求贤若渴来形容,他们就像是抢夺资源那样,抢夺着每个有价值人才,后世人感觉麻
来自西堡肉联厂子弟学生就没有这强动力。对他们来说,考大学更多是尊严问题,而非生存问题。经过9年教育,这里多是十五六岁年轻人,就年龄来说,也就是初中二年级左右。
中二少年,哪里知道含辛茹苦,卧薪尝胆。
杨锐也不是知心大姐出身,他办法就是个,先惩罚后体罚。中国科举两千年,都是这过来。别看那些诗人词圣个个潇洒风流,全唐诗四万九千四百零三首,不用根戒尺,有几个做秀才就能吟诗作对。更好例子是学钢琴,每个钢琴家背后,都有几百个哭成泪人孩子,想出头,自然得天赋过人泪满襟。
在新老师抵达以前,大部分锐学组成员都背完新概念英语第二册,程度较高些学生,已经背完新概念英语第三册二分之。就杨锐看来,新概念英语背到这个水平,得到及格已然不难。
而要想继续获得高分,以国内试卷要求,多少是需要点语法积累,以及特殊技巧。
家里人对杨锐表现,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。
在锐妈看来,自己儿子原本就应当如此优秀,而在杨父眼里,锐学组种种远比懂英文更令他满意。
杨锐则在收获大舅第波告状回馈以后,进行报复性训练,做题数量增加倍,做题时间延长二分之。
学生们怨声载道,厌学之情大起。
杨锐不为所动,只是默默组建只巡逻小队,顺便买四条狗,将趁夜想要逃走学生给抓回来,然后继续增加题量。
后者倒不着急,反而是语法训练,杨锐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催促校长快点寄信,邀请几名别无出路老师来帮忙。
而今已非臭老九年代,如西堡肉联厂厂办中学,为找名好老师,不知费多少心思。再过几年,那些具有垄断高利润国企,都会办出两所优秀中学,此时此刻,西堡中学早就不具备挖角能力,只能捡漏。
赵丹年也着急,把信寄出去以后,干脆去南湖地区偷摸询问情况。
问两问,却是把冯云给问出来。
身为教材编写组组长,冯云也是相当忙,自然,他也免不到处挖角,两人挖着挖着,就挖到块儿。
于是,学生们渐渐习惯。
这就像是长跑选手,突破极点之后,突然就觉得不累。
学习其实也是差不多,例如没有经历过中考学生,天上四节课,再自习两三个小时,就会觉得很辛苦,若是没经过小升初提拔考试学生,天读4个小时书就会觉得累,许多人到高高二也就是如此。但若是到高三,进入升学学校,被强迫着每天学十二三个小时,虽然觉得度日如年,但日子照旧是天天过下去。
人适应能力远比自己想象强。
西堡中学农村学生对学习是向无怨言,有机会学习,对很多人来说,都是种奢侈,许多家庭举债供着子女读书,指望着他们能够朝闯过独木桥,成为城里人,吃商品粮,回报乡里。这种责任和负担,远比辛苦学习要沉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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