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有人猜到
原因，但实验室里
大部分中国表情，依然生动而离奇，像是
尊尊细心雕琢蜡像似。
……
“两位是？”蒋德抖抖外套，拿出干部威严。
“这位是英国捷利康公司弗兰奇先生，正在河东省考察。鄙人是中国医药对外贸易公司陆成才，目前担任弗兰奇先生翻译和联络人，这是
工作证。”矮矮翻译熟练拿出只红皮本子。
蒋德装模作样检查下。
丁亚琴眼神却如狐狸般亮起，轻声问：“英国捷利康公司弗兰奇先生吗？你们到西堡中学目是什
？”
陆成才叽里咕噜给翻译。
其实，他要是把实验步骤全重复边，倒也能摩挲出点东西来，偏偏杨锐不给他机会。
蒋科长拧着头发，将杨锐答案看遍，还是没什心得。
杨锐又叫人进来，开始清洗，过会，才道：“蒋科长要是有兴趣话，要不测下辅酶Q10实际产量，和悬浊液含量比较下，也能直观看出产率提高没有。”
“对，没错。”蒋德又去用紫外分光光度法测含量，倒是熟练很。
熟悉石油醚煤油味在空中飘起，丁亚琴无奈扣上笔记本。
实验就该如此。
等到蒋德上阵，有对比以后，几个人才发现杨锐快速准确。
丁亚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下诡异气氛，但要说西堡中学“通讯”造假，似乎是不太正确。
就在其他人纠结时候，杨锐迅速完成最重要皂化步骤，然后趴在桌面上开始绘制辅酶Q10得率曲线。
到这部分，没有杨锐讲解，已是极偏专业内容。
弗兰奇又叽里咕噜说回来，再听翻译道：“弗兰奇先生在考察医药合作事项，在通讯录上，有篇论文联络地址就是此处，杨锐先生，是贵单位吗？”
“杨锐？”
“杨锐！”
“这外国人是来找杨锐！”
好几个人，都忍不住把名字给读出来。
“600毫升悬浊液，提取到82克辅酶Q10晶体，差不多是13.67%……”蒋德算出数字，习惯喊句，他已经有点被杨锐实验室纪律给同化。
在狭小而紧张环境里，这是最常见。
“Thirteenpoint……”有点河东味英文发音，重复蒋德数字。
包括杨锐在内，所有人律扭头，看向门口。
只见名圆圆白人胖子，正伸着脖子往实验台看，另名矮矮中国翻译，正在努力向前挤。
蒋德好容易玩清楚圆底烧瓶，杨锐得率曲线都算完。
他偷眼看两下，没好意思去问杨锐怎算。他已经觉得够丢人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吧，蒋科长检查下。”杨锐没说让蒋德继续做实验话，后者估计也不想做。
另方面，杨锐这次尽量挑选生僻复杂公式来计算辅酶Q10产量，更是把蒋德看难受无比。
他是学化学，头三年时间，也就是无机化学比较沾生物边，看简明易懂公式也还行，看杨锐故意搞复杂公式就抓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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