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杨锐发表在国外
论文，被人弃之如履，没受到什
关注。
等杨山卖弄够
，也该到午饭时间，杨山乐呵呵拉着三人去干休所餐厅，然后弄
桌子菜，看着杨锐吃。
干休所餐厅也是收费，但收很少，除必不可少粮票和肉票以外，标价基本属于白给，味道做亦很不错，杨锐毫不客气大吃顿。他在学校尽管有牛肉有罐头，但总不算是无限量供应，大锅炒菜和小炒味道也有不小区别。至少，学校厨师是不怎舍得放油。
吃饱喝足，杨锐才擦嘴，道：“爷爷，
这次是来找你帮忙。”
“怎？”杨山没在意。他已然退休，但老关系尚在，能用就用，不能用也没法强行用，能不能帮忙都很随意。
不认识字啊，您不是自己都能读报纸。”锐妈拉老爷子把。
杨山摇头发乱炸：“是认识字，字不认识。要印上去，才算是认字，懂吗？这可是政委当年说，就杨峰那小子，也算是半个文盲，要不能直升不上去？”
听是政委说，锐妈也没辙，转身对段航道：“把报纸拿来吧。”
杨山是个认死理人，偏偏最佩服他年轻时团政委。事实证明，认死理也是有好处，虽然不像是外公般圆滑，杨山依旧顺利闯过数次运动，健健康康住到干休所里，所以，和他缠政委说对不对，最是没用对话。
段航甜甜叫声“姑爷爷”，从人造革包里拿本剪报给杨山，另有两张完整，都是锐妈挑选出来。
杨锐说国药外贸和老外公司开价，接着道：“觉得自己出面不好处理，想问问您，有什办法。”
杨山听挺仔细，捻着颗花生米，问清楚，问：“你想要个什结果？”
杨锐没想到爷爷这好说话，立刻道：“最好是都不吃亏，让别人有赚，也不能把好处都给他们拿走。个人觉得，能换到外汇或者外汇券自然好，不能换到话，直接给物品换几台需要仪器也行，但所属权得给，最好是现货。等高考结束，还想着拿到大学里去用呢。要是外汇和仪器都不行……这就说不上来，能给点啥给点啥吧，要是对方逼不紧，不如等等看，有没有其他公司再找上来。”
杨锐手里还有上万元人民币呢，这多钱，在这个年代是绰绰有余，养两个小厂子都没问题。所以，他最担心是老外给外汇，而国药外贸给他兑换成人民币。
要是不找人帮忙话
杨山满意拍拍段航脑门，算做表扬，然后扫遍，乐呵呵回象棋国炫耀去。
不会儿，杨山又招手叫杨锐过去，开始当着群人面，再出语言攻击。
为赚稿费，杨锐可是发表二十好几篇文章，虽然大部分都是中学生水平，那也是印成铅字。在这个年代，发表两篇文章就是某单位至高无上文艺小王子，何况二十几篇。
在过去几年里，不少文艺男女青年都有依靠报刊文章找到正式工作。和后世写真简历或者证书相比，报刊文章在这个时代是更好晋升之资，也是实力证明。
只看杨山毫无顾忌炫耀和周围老伙计羡慕就知道，这东西真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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