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想。”吕芝咯咯笑,道:“就怕某人不愿意。”
“谁会不愿意,你别乱点鸳鸯谱。”姚悦声音大些,又连忙降下来,害怕个房间女生听到。
吕芝却是叹口气,道:“所以说你命好啊,别人碰都碰不到运气。”
“才没有。”
吕芝呵呵笑,突然道:“实验室是杨锐吧?”
就这乡镇穷酸样儿,怕是有人恨不得把白大褂拿回家里去,改改给家里孩子穿。
七八件白大褂就挂在墙上让人用,河东大学实验室也做不到。
至于满实验桌昂贵耗材就更离谱,吕芝随便算下,觉得都比西堡中学老师们年收入高。
实验室要是归西堡中学管理,吕芝不信没人心动。
她就心动。
“姚悦,你命真好。”躺在女生宿舍床上,吕芝抑不住想聊天。
西堡中学实验室,给她冲击太大。
学校实验室是受学校管理,即使分配给某个老师,也有专人登记和检查,时不时就来记录仪器设备编号。常用耗材和易损件每次领取都要签名,若是用多,或者比校内平均数多,立刻会受到限制。除少数领国家基金骨灰级教授,能摆脱严格检查很少。
至于较为昂贵耗材,实验室都是用次领次,某些东西单位甚至是毫克。像是生物上常用而成本较高焦性没食子酸,每次只给50毫克,也就是百分之五克,用完再要还得被说怪话,就这还不是每个老师都能用,能用老师也受总数限制。年纪大点教师都不愿受这个憋屈,通常派学生去受摧残。
西堡中学实验室,却像是杨锐自留地似,他想用什就用什,想怎用就怎用。
“不知道。你怎会这想?”
吕芝将自己猜测说,又道:“杨锐怕是有什海外背景,说不定人家特有钱,就给他弄个实验室。”
姚悦不由回忆自己和杨锐谈话,期间杨锐好像确实说过“实验室”话,但姚悦没往心里去。仓教授也会把学校实验室说成是自己实验室,这种说法根本没什判断意义。
想不明白情况下,姚悦本能替杨锐辩护道:“他们家不会有海外背景。他家里人都是乡里
姚悦却不知在想什,她和吕芝背靠背睡,好半天才道:“命好什,平时都不来这里,就是配合他完成实验。”
“他找你做实验,不找其他几个臭男人,不就挺说明问题?”吕芝用女人特有歪楼方式,将问题迅速偏向另边。
姚悦立刻被导偏,声音更低,道:“他是想用学校基础设备,让做些基础实验。可能看好说话吧。”
“也好说话呀。”
“那你毛遂自荐好。”
氧化银,铂金条之类东西,直接摆在实验桌上,任杨锐取用。
铂金条可是真铂金做,克好几百块,许多人结婚都舍不得买。某些实验说消耗就消耗掉,即使没有用掉,杨锐要是塞在口袋里编个数据,没人知道。
更昂贵材料在靠墙玻璃柜里不在少数,同样无人监督。
吕芝看杨锐随意,就知道西堡中学实验室绝对不止他说那简单。
如果真是西堡中学实验室,西堡中学怎会不派人看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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