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芝默念着红烧肉，轻快
去更衣室
，姚悦有点迟疑离开，既有对实验室和人留恋，也有对自己撰写论文期待。
“班里同学要是知道
有机会独立写论文发表，
定羡慕死。”姚悦虚荣心也小小发酵起来。她今年才是大二女生，若是有机会发表论文，弄不好就是河东大学今年风云人物。
……
“学校里做过知青多，回家复读年才考上，幸亏考上，要不然就得去煤矿。以前个同学，下到煤矿做两年选矿，就耳鸣晚上睡不着，说是满脑子机器声音。”吕芝抱怨混杂着庆幸。
始终闷头做实验何成听到此处，忽然道：“二表哥去年为进煤矿，把家里猪卖，买烟酒送礼，才给安排临时工，要下井两年以后，才给转正。他们家春节吃都是素饺子。”
煤矿下井比不上读书，可做农民又不如去煤矿，这个答案，立刻让两名大学女生沉默。
杨锐不喜欢这种气氛，咳嗽声，道：“姚悦，你也写篇综述，下周拿给看。”
“？有些单词还是看不懂……”姚悦略有紧张。现在可没有搜索引擎能帮忙翻译英语，不认识单词都得个个查出来，生僻专业英语只有专业词典能查出来，工作量极大。
声默认。
吕芝怒急，拉住姚悦道：“们走，不给他干，不光累，还挨骂，简直是资本家。谁给你干，谁是小狗。”
姚悦正为难呢，杨锐幽幽传来句：“食堂中午做红烧肉，是感谢你们。”
吕芝不自觉停下，会儿，轻轻叫声：“汪！”
姚悦哭笑不得，以至于羞愧道：“吕芝，你不能动不动就……”
杨锐摇头：“不是让你写英文，先写篇中文看看，反正也不浪费，算是积累点经验。论文写好帮你修下，再教你写投稿信，署名也算你自己。”
就像是后世大牛样，杨锐根本不屑于在国内普通期刊上留名，何况是这种练笔似综述小文章。
姚悦轻松下，又紧张，小声道：“能写出来吗？”
“不试下怎
知道。行，你们去收拾行李吧，吃完午饭好回去。姚悦，你有问题邮……邮寄给，写信，嗯，有让你做实验，也会写信给你说明实验要求和步骤，你有结果再把详细内容邮寄回来。英语单词记得背，下个月开始读英文文献。”除Email变成邮寄以外，杨锐要求和他研二时候，导师要求差不多。
这年头研究生少可怜，优秀本科生原本就要承担协助实验任务，杨锐现在对姚悦实验能力已有解，只要不布置超过她能力任务，就不会有太多纰漏。
“就什？”
“就叫……”姚悦跺下脚，才把话说全。
吕芝无所谓道：“这算什，知青点时候，厨房要是做锅红烧肉，所有人能排队叫天。要是叫完，结果没有红烧肉，大家能拥而上把队长咬死在厨房里。”
最后句，明显是威胁杨锐。
“你还做过知青？”杨锐连忙岔开话题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