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人常用
空调和暖气，在80年代都属于奢侈品，尤其是空调，基本上都是单冷，就是能制热也用不起电费，三天时间就能把
个工人月薪花光。
暖气般只有大单位才有，有钱单位给办公楼或者家属楼通上管道，再建个锅炉房，就能让整个冬天都舒服起来，最好不过。但在80年代早期，能拿得出这笔开销，非得极有钱单位才行，别说西堡中学
，南湖地委都享受不到。
所以，炉子就是西堡中学唯取暖工具。
杨锐宿舍里炉子，是他新购置铸铁炉，蠢笨外型，有根烟管通到房间外面。
比较好地方在于此炉自带烤箱，上面还能烧水和热饭，就是产热少，不干净，个冬天下来，房间里总是脏乎乎。
做完实验杨锐，每天就烤着炉子写论文。
姚悦到时候，就见他在炉子上放口小锅，边烤火，边趴在旁边写东西，像是个被罚留堂小学生似。
“怎
不到桌子上去写？”姚悦进门跺跺脚，也跑到炉子边上去。
杨锐抬头见是她，笑笑，说：“来。”
姚悦莫名脸红，点头说：“来。”
都是出口粗制茄尼醇，进口进口茄尼醇。这方面是技术不达标，但最主要原因是市场被日本人抢去，做太慢，就要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吃灰。
杨锐提前几年开始开发新技术，只要技术保密好，成本降低以后，其他公司新技术研发样要吃瘪。
在这点上，生物技术和网络其实是很像，都是赢家独赢模式，技术或者市场占有率落后公司，只能不停烧钱才能维持，天烧不动，就要被淘汰。
尽管距离整个生产链完成还有半距离，杨锐其实已经相当满意。
茄尼醇应用前景也很广泛，到杨锐读研究生时候，除用于生产辅酶Q10，茄尼醇也可以用于生产维生素K2，以及些抗癌和抗艾滋病药物，高纯度产品每公斤售价高达300美元。
姚悦从外面进来，被热气喷，反而觉得寒冷起来，将手放在炉子上，翻来覆去烤。
杨锐看好笑，将写半论文放下，笑道：“你来正好，
本来准备吃独食，给你分半好，你负责加工。”
说着，杨锐给烧热锅里放点油，又从写字台下面，拿出化冻
“冷不？”
“冷，比平江还冷。”
“那你还让到桌子上去，想冻死不行。”杨锐说着自己笑。
不过，他也不纯粹是开玩笑。
80年代北方是很冷，如北京降温到零下10度很常见，东三省能有零下40度奇葩天气，没有燃料和取暖设备根本活不下去。
也就是说，杨锐现在其实已经做出能卖钱技术。
至于从茄尼醇到辅酶Q10化学合成法，技术并不算难，许多研究者只是没有想到，必须要用90%纯度以上茄尼醇才可以化学合成辅酶Q10。
或者说，不是他们没有想到，而是因为这苛刻要求增加太多成本，他们不愿意以此为基础继续研究罢。
然而，科学界许多研究，都是事与愿违。
从烟叶中提取茄尼醇，能写论文就多，粗制有系统降低成本法子，精制又有精制技巧和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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