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杨锐有种做寒假作业
感觉。
要是能直接抄答案就好
。
杨锐不止
次这样想。
她和复读班学生年龄差不多，读两年大学以后，气质却有相当增涨，加上脸蛋漂亮，衣着得体，顿时吸引无数学生眼球。
即使是女生，也会不时好奇看看教室后姚悦。
“今天卷子，全部发下去吧。”杨锐到来，立刻让所有学生都没看热闹心情。
他们自己就是热闹。
说明试卷上些印刷问题，杨锐坐回自己位置，其他学生阵苦笑，掏出文具，开始拼命。
杨锐揉着脖子：“这篇是完成，没完成还多呢。”
“你要写几篇论文？”
“很难说，
也不想写这
多篇，写着写着就写多。”杨锐叹口气，将信封封好，道：“放到写字台有锁抽屉里，要是在上面挂着呢。”
姚悦依言走到写字台前，拉开看，模样信封还有两个。
“你已经写好两篇论文？”
级论文就发表20多篇。
从大方面来说，原子弹研发也是种思路，在确定最终目标前提下，中间过程全部由海量团队来填充。
杨锐团队不好用，就全得自己来填。好在他以前看过够多文献，对辅酶Q10系列研究进展都有深入解，方能勉强坚持下来。
不过，在杨锐看来慢不行进度，落在姚悦眼中简直如神迹般。她在实验室帮忙，见过好几位老师写论文，其过程之缓慢，简直像是个字个字憋出来。
杨锐写文章就不样，除少数时候要想想，大部分时间写起来都是大段大段，如同在抄书似。
鸿睿班每天题量都是极大，天不完成，第二天想补上几乎是不可能。
杨锐拿出实验记录，继续写他论文。
将智力工作变成体力工作，也算是杨锐独创。
那些需要大量处理数字和图表，是最麻烦地方，也是最耗费时间和精力。而本该最需要智力分析和结论，却变成最简单部分。
无论是文字性表述还是公式数字，作为结果，基本都是能照抄，过程就不同。
“这周剩下，等弄完就寄出去。”杨锐累哼哼，又道：“你有时间就开始看文献吧，清单都列在纸上。”
“在哪里看？”
“订些，图书馆有些，煤科院也有点，再就是河东大学，再找不到话，就去北京。”能订购外国期刊单位很少，个省就那几个，要找全所有期刊是不可能，大致找些就得跑断腿。
杨锐决定将这份工作交给姚悦。
第二天，姚悦就开始在鸿睿班教室翻阅杨锐买来期刊。
姚悦看发呆，也不知道是在看杨锐写论文，还是在看杨锐。
到两颗土豆烤好，姚悦手忙脚乱从烤箱里将他们取出来，刚放到碟子上，就听杨锐又道：“写字台上有信封，给拿个过来。”
“给你。”姚悦动作麻利如同久经训练助理。
杨锐将厚厚叠信纸扫遍，叠好塞进信封，接着在上面用英文和中文写邮寄地址。
“你写完？”姚悦恨不得把信封里东西拿出来再看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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