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身为半个机关干部谢科长,是要比事业单位里厮混白主任更政治些。
蓝国庆喘着粗气,不知该如何应对,有种陷入人民战争汪洋感觉。
他就是个省厅科级干部,工作以后大部分时间,都在机关里工作,鸡毛蒜皮争执没少过,睁着眼睛说瞎话坑人到井里事儿却没做过,此时竟是没招数。
张博明更是个摆设。他读中学时候,父亲被打倒,全家片晦暗,其父除教他功课以外,绝口不谈政治和工作,也不敢谈。父亲平反,张博明也凭着扎实功底考个好大学,父子俩见面时间都少,更不会谈政治。毕业以后,张博明进入机关中学,与大忙人父亲见面更少,说话更少,还是没时间学政治。就是有时间学东西,张博明也将时间用在女人身上,他舞就跳不错,很是下番苦功。
可惜,灵活舞步在紧张对话中,发挥不任何
两者职级相同,县联社科长和信用社主任管理都是个县信用社,说起来位置有点重叠,所不同是,县联社是管理和监督机关,信用社是业务机关。合在起来看,县联社科长就像是单位书记,并不直接插手业务,更像是信用社婆婆。
不过,县联社和信用社权力都不大,它们不像是地区或省级银行,有几千万上亿元资金,由此衍生出巨大权力。信用社里账目里有百万都算是多,在这个位置上,就讲究个实惠。
和不接触业务县联社相比,信用社社长显然比县联社科长要实惠。
白主任觉得,谢科长要是坑自己把,趁机把自己搞垮台,实在是太正常不过。段家和杨家都是树大根深老干部家庭,平时也不怎显山露水,可要是让人家以为自己是个掘墓,那弄不好就真要被埋在坟里。
到时候,老资格县联社科长,配个新上任信用社主任,那这亩三分地还不是谢胖子说算?
运动到现在才结束几年啊,白主任和谢科长也都是老运动员,眼神儿触,就各有各想法。
谢科长听白主任点自己名,本能就开始斗争思考,待白主任说完,同样是瞅段航,说:“也是今个儿才见蓝科长和张同志,这位蓝科长给看工作证,说是被省厅派调查个人,要和他起来信用社看资料。这个事情,县联社办公室人都有见到和听到,是可以求证。”
他很好将自己给摘出来,同时又踹蓝国庆和张博明脚。和白主任不同,谢科长清楚知道,蓝国庆和张博明是以公事为名办私事。不过,办私事是蓝国庆私下里告诉他,“被省厅派来调查”云云,却是蓝国庆进门时候,当着大家面说,谢科长句假话都没有,列出来全是证据,还向段航代表段杨两家输诚。
至于白主任攻击,谢科长其实也有反击。他现在证明蓝国庆和张博明是为公事而来,那他们看到资料过程,就应该符合公事流程。白主任最终放弃检查介绍信,这就是违规行为,至于原因什,无论在场四个人能给他说清还是不能说清,违规就是违规。
这样反击力度不大,却能让白主任感觉到点疼,应当也能收敛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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