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小心翼翼道:“前几天,不是把亲戚邻居都见?”
“亲戚们见,们老战友,老上级和老下级,你不是没见过?还有老同事呢,也到时间拜访下。”段洪昇就不像是杨山,说很细,又颇为生动道:“当年部队,打散重组,重组又打散,老朋友天南海北哪里都有,解放以后,和你爷爷条件都不是很好,转业到河东,也没有心情找其他人。如今年纪大,不是开追悼会,们老头子,也没有聚到起必要。本来,咱们两家就这开枝散叶下去,也就行,不过,你小子给咱们放个卫星啊,全国状元,哈哈……”
杨锐有点听出味道,又有点不明白,就静静地等着外公细说。
后者喝口茶,准备润润嗓子说话,杨山不耐烦,茶杯放,道:“扯那远,简单点说,咱们以前没联系别人是不好意思,现在有好东西,就给老兄弟们说说,让他们也照顾你下,明白?从今天开始,你就跟着们走,去见见人。”
“也不是那简单。”段洪昇被杨山直线思维给搞很无奈,迟疑下,才道:“咱们以前确实是没必要联络……有些人情是用次少次,们两个老,你叔伯们,也用不上这些,你呢,既然走出来,那就见个面,认识下。”
杨锐睡天夜,又陪着父母拜访各家亲戚和邻居,以感谢对方光临,顺便帮老爹老妈再刷次荣誉感。
现在炫耀效果比之后好,因为此时分数线还没出来,除状元以外,其他人想炫耀都没资格。
事实上,就全国范围来说,目前知道自己分数高考生也没有几个。招生办通常都会公布最高分,但是否公布获得最高分人姓名,是招生办自己来决定。
杨锐也是因为分数太高,才被记者问出姓名。同在河东省文科状元就没有这个待遇,记者们不关心这样个“普通”分数,省招办也没有要泄露意思,以至于河东省内,目前只有杨家能大喇喇搞庆功仪式。
两天后,当杨锐觉得可以轻松下来时候,又不得不前往省城平江,在外公段洪昇同志指导下,进行新轮庆祝活动。
杨锐木木点头。
于是,接下来几天,他就享受到高级领导干部待遇——按照日程表来做事。
杨山和段洪昇虽然不在位,他们许多老朋友也不在位,但是,如今在位级别都不低,占据河东省各个紧要位置,从科处级干部到省厅级干部,从省直机关到牧场林场,哪里都有。
这也是80年代常态,建国至今,留下来红军干部已经很少,如果发展顺利话,地位通常也很高,少说都是个地区司令
段家在平江搞排场没有杨家大,场面却比杨家还要大,桌子摆三四百张,分别在三个单位,三个不同地方。杨锐走马灯似转圈,就被灌宁酊大醉,睡之。
当然,他这个主角在不在,其实并不影响仪式进行。
第二天醒来,杨锐吃过早饭,刚想出门轻松游时候,就见外公和爷爷联袂而来。
“还有酒场?”杨锐宿醉未消,是真害怕。
“酒宴没,到见人时候。”爷爷杨山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,开始喝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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