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尽管没有加入唐教授
科研团队，唐集中却要求杨锐留下继续参与讨论，显是有培养他意思。
杨锐只好留
下来，就双向电泳聊起来。
唐教授观察着所有人，时不时说上两句，而杨锐表现，自然而然令诸人惊艳。
领先时代30年，杨锐必须非常注意，才不至于说出什
不应该说话，可即使如此，杨锐仍然鹤立鸡群。
他读四年本科，三年研究生，接受四年以上生物专业训练，杀死成百上千只小白鼠，浪费数十万实验材料，读成千上万文献资料。和办公室里可怜学生们比起来——应该说，根本就没什可比性。
他不用说下半句失不再来，杨锐也知道他意思。
能给唐集中这样教授打工，实在是不可多得机会。
如果杨锐不是满脑子资料，如果杨锐不是在北大，事实上，能找唐集中这样牛气教授做导师，已经是非常难得，换在
个二本学校，唐集中说不定就是全校唯挑大梁大牛教授。
然而，杨锐还是委婉道：“答应人家事情，不好反悔，实在抱歉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你可以给捷利康帮忙，有空来
实验室也是样。”唐教授却是极为大度再次发出邀请。
会从高年级生中选择优秀者。科研民工也是搞科研，专业技能没有点出来以前，真是只能搬砖。
“已经有个实验室。”杨锐还是说出拒绝话。
唐集中不由站起来：“有个实验室？在哪里？”
杨锐迟疑下，道：“在西堡中学时候，因为捷利康公司要在西堡镇建立个新工厂，就去帮忙，现在到北京，但捷利康业务也扩展到京津地区。”
和之前样，杨锐说是实话，只是不尽然。
现在读大四学生，是79年入校，读研二学生是81年入校，不论哪年，这时期学校都处于百废待兴状态，全校师生都要参加重建学校体力劳动，除文学和政治，学生和老师无所有。他们不光没有材料和设备做实验，就是理论研究，都缺少国外文献支持。
在这样环境下，仅凭聪明才智是不够，尤其是当杨锐身体和智力都重回巅峰情况下，更是让其他人变弱势。
唐集中延长半个小时，才依依不舍将杨锐放走，而在接下来周里，他每堂课都会提问杨锐。
这让杨锐好好刷
杨锐赧然道：“总不能脚踩两条船。”
唐集中微笑道：“这条船随便你来踩。”
“这个……谢谢，但是，觉得还是应该先结束捷利康那边工作。”杨锐被唐教授热情搞手忙脚乱。
唐教授大度说“好”，且道：“定要来找。”
“定定。”杨锐多少有点被触动。和他曾经导师相比，唐教授态度好不是星半点，更有难得见尊重。
“英国捷利康医药公司？”
“是。”
“捷利康是个大公司，不过，捷利康研发中心并不在中国，你给捷利康工作，很难学到真东西。”唐集中希望劝说杨锐回心转意。
杨锐不好意思笑笑，说：“已经答应人家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名大四学生装作咳嗽样子，低声道：“机不可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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