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岸青将实验手册随意
翻到
页，看眼，问：“二级生物安全柜是什
样？”
“考
？”朱家豪自信笑笑，道：“二级生物安全柜在设计上不但能够提供个体防护，而且能够保护工作台面物品不受房间空气污染，二级生物安全柜有四种类型，它们不同于级生物安全柜地方在于，只让经HEPA过滤无菌空气流过工作台面……”
胥岸青低头比较，朱家豪回答果然是字不差。
“你真背下来？”胥岸青有点不可置信。要说起来，他也是天才枚，从小就学比别人轻松，到高中以后，随便看看书就能做完作业，再听老师讲课，自己练习，始终稳稳霸占着第位置。
不过，学轻松不是不用费心读书，要背下课文，记下数学公式，弄明白物理定理，胥岸青也
“真说？”
“真说。”
“深圳三天层楼工程队，不是深圳，是中建，中国建设工程局工程队，所以说，你用不着去深圳请。另外，三天层楼是盖楼，和建实验室是两码事，不对口，你明白吗？最后，北大请外国教授过来，不算外事活动，你请不动人家。”胥岸青个个说，才重新拿起实验手册，道：“好好看看这些，到时候上试验台想不出来，理查德不会手软。”
“看完。”朱家豪撅撅嘴，无聊望着窗外，说两句话就被人驳体无完肤，他也没兴趣聊天。
胥岸青望他眼，道：“做实验时候时间短，要求高，你现在看，以为自己知道，到时候紧张，说不定就忘，还是再看看吧。”
“理查德心情好像不太好啊。”朱家豪瘦瘦，看起来有点像少年郎。
胥岸青“唔”声，看着手里实验手册，口中道：“可能是在建实验室不顺利吧，他习惯美国速度，中国速度肯定有不适应地方。”
朱家豪“哦”声，道：“那应该请深圳工程队来做。”
“为什？”胥岸青讶异抬头。
朱家豪理所当然道：“他们不是创下三天层楼速度吗？如果请深圳工程队来做理查德实验室，说不定几天就完成。请外国教授在北大授课，是不是也算外事活动？应该可以申请吧。”
“看过东西不会忘。”朱家豪还是看窗外。
胥岸青奇怪道：“不会忘是什意思？”
“就是不会忘啊，看过东西，都会自动记住。以前老师说人大脑容量都是有限，让不要乱看闲书，浪费脑力，实验手册不算是闲书吧？”朱家豪说很自然，又似乎面带困惑，令人有想揍冲动。
“当然不算。”胥岸青盯着朱家豪，像是看外星生物似，问：“你刚才说意思，是不是说你能目十行，过目不忘？”
“目十行做不到，过目不忘，好像是吧，不知道。”朱家豪目光向着窗外。
胥岸青忍不住笑出来，连连摇头。
“你笑什？”朱家豪脸红。
虽然是大三学生，但因为长张娃娃脸，他总是被人当做中学生，事实上，其本人性格也是中学化，远没有胥岸青来成熟。
胥岸青放下实验手册，道：“你话里问题太多，不知道该说哪个。”
“你个个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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