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你见过?”
“见过,还用过呢,也在实验室里做实习。”
“们都是啊。”旁边桌学生好客招收道:“来来来,坐们这边来,今天是孙汝岳请客,让你占个光。”
“多谢多谢。”胥岸青看下桌面,有西红柿炒鸡蛋等多道菜,于是将自己装菜饭盒也推到中间。
“不用你,今天老孙请客。”旁边学生笑两声。
“你们没见过那移液器,每次要5微升就是5微升,要10微升就是10微升,点不多,点不少,有诗为证哦,多分嫌肥,少分嫌瘦……”
“滴水就咬50微升,次放出来十分之滴水,怎做到?”
“里面有很小弹簧和活塞……”
“你带出来没有?给们看看。”
“不能带出来,在实验室里呢。实验室在学校外面,也不许有访客。”
刻苦,或者长期刻苦同学不在少数。
“份白菜,份油焖茄子,8两米饭。”胥岸青边说,边将铝制饭盒放在台子上。
大师傅收饭票,咔咔两勺子,就把菜打好。
胥岸青端饭,找个位置默默吃。
他家庭条件是非常好,初来学校两个月,胥岸青几乎每天都会要两个荤菜,有时候还去学校外面开小灶。结果和杨锐样,他被党员干部们给统战。
“再去买份菜。”孙汝岳趁机脱身,会儿,竟是端个红烧肉回来,桌人顿时发出兴奋狼叫声,还啪啪拍起桌子。
其中人更是大笑道:“不愧是每周8块钱补助男人啊,爽快!”
胥岸青好奇问:“什每周8块钱?”
“哦,老孙参加实验室有个英国公司资助,给他们每周每人8块钱补助,个月就是32。你放心吃吧,老孙现在是大款,吃不垮。”
“你才是大款,别听他乱说,是因为实验进度快,心情好,才拿这周补助出来喂这群白眼狼。”孙汝岳笑声简直响彻食堂,恨不得每个人都能
“嘘——那不是白说。”
胥岸青耳朵却是动动,看向侧面。
吃饭正是孙汝岳和他几个同学。
胥岸青对实验室里学生有些印象,知道他是杨锐实验室里学生。
想下,胥岸青端着饭盒,坐到几个人旁边桌子处,笑问道:“同学,你们说移液器,是不是像针管样东西。”
在阵无谓争执之后,胥岸青放弃抵抗,每天和普通学生样,只点个白菜或者冬瓜之类菜式,而且不能浪费。当此时,浪费粮食,将不想吃菜倒掉,在大学里仍然是要被批评教育。
学校每个月补贴18元钱,节俭点学生,就要将每天开销控制在5毛钱,才能省下钱来买些日用品、书籍、信封邮票扑克牌什。胥岸青尽管餐餐萝卜白菜,在84年大学里也属于中产阶级,更别说他衣服和其他开销还有家里补贴。
不过,自从加入理查德实验室以后,胥岸青明显感觉到周围人态度变化,学校就是个成绩至上小社会,你得到优异成绩,自然会被人高看眼,网开面。
胥岸青尽情享受着他油焖茄子,这是他赢来。
又是群人打饭菜,坐在附近,边吃遍聊天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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